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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到她在轻轻发抖。

顾承炎咽了咽，抚着她脊背说：“让我继续？会很疼知不知？”

等电梯门关闭，她上跑到窗，在夜寒风里往下看，泪一滴一滴坠混沌的夜中。

秦幼音猛，扒着窗探回答：“我知！”

秦幼音张地：“我能忍的。”

顾承炎的情绪顿时决堤，抱她。

第一梯队的五名队员，都将承载希望作为主力赛场，去冲击世界杯第一站的阶段冠军。

是属于这副遍鳞伤的的本能，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

他朝她喊：“哥会给你拿冠军！”

到四月底时，国家队的赛前集训行到收尾阶段，顾承炎所在的第一梯队负荷着最大训练度，同时也最受关注。

他的手重新探下去，也覆上，着她耳垂说：“乖，放松，除了那个，还有很多方式，让你一适应我。”

顾承炎把她抱到上，一下下亲吻她的额：“我不想让你忍，我想让你觉得舒服。”

顾承炎睁开，凝视下脸酡红的小姑娘，她正目光迷蒙地全然依赖着他，他那切骨的疼又翻上来，把她到用力箍住。

天盖地，他撩起裙摆，手掌抚上她的，却顿了顿，停住没动。

“大骗！”

这次一别到比赛结束，恐怕不可能再有机会来，也不能让音音去，他没法照顾，再见面，不清楚要等几个月。

当天中场休息，姜成过来给他看近期的综合测评：“小炎儿可以，稳步提升，比起刚队时候脱胎换骨了，怎么样？还

她真的准备好了。

“宝宝，哥来不及了。”

他骗她说上午才走，哄她睡着，自己半宿没有合，一直在台灯的光中看她。

秦幼音也不哭，大睁着睛推他：“那你快去！以后不许瞒我！再瞒会生气！”

“不着急，”顾承炎低低哄，“咱们时间长着呢，慢慢来。”

秦幼音向来睡得沉，不容易醒，顾承炎才敢凌晨偷溜。

三天后，顾承炎为了跟媳妇儿多待几个小时，依然要赶在凌晨发。

顾承炎上车前，抬望向楼上，十二楼太了，她小小的影仅是模糊的一团。

他守到不得不起的时间，轻手蹑脚下床，跪在床边亲亲她的，无声走到门提起包，手刚搭上门把，就听到卧室里扑通一声，不等他去看，秦幼音已经冲来，惊慌失措地一扎他怀里。

她穿着拖鞋，站门目送顾承炎电梯，跟他说：“惩罚你！不去送你了！”

顾承炎盯着她不愿走，但他必须去比赛，去夺冠，换她早来国家队，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保护她。

“哥，你怎么不……”秦幼音细声问，“继续……”

她的心早就准备好，他懂，但还脆弱着，如果急着接纳他，只会增加疼痛，他半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