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枞当然也是个靠得住的人，但顾君昊这边若有了什么消息，还需要他去调兵遣将，所以他只能跟在观江假扮的顾君昊边，静待时机。

一旁的几个下人忍俊不禁，低笑声。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过来时边带的人也不多，只有观河和另外两个沉默寡言的护卫，连沈枞都不在。

“你小是不是又长了？”

顾君昊得偿所愿，离开时虽然仍旧不舍，但心情很是不错。

凉州多山林，晋王的私兵若真是养在这里，找起来颇要费些力气，定要四走访才行。

他们提前知了顾君昊抵达的日期，一早便等在了城外，见到他们之后分外激动。

顺河是一座城，占地不大，但通便利，是许多往来客商的必经之地。

左右是要下厨，阮芷曦饭时顺手就多了些心，给顾君昊路上带着了。

观河摸了一把观海的脑袋说。

观海在几人中年纪最小，最活泼，闻言把他的手推开，嘿嘿一笑：“是啊，上就要比你了！”

他们当日装作和阮振平一起离开了，实际上本就没走远，等顾君昊和阮芷曦他们一行人再次启程后就远远地坠在了他们后面，直到顾君昊离开戍源，跟阮芷曦分开，才再次现在他面前。

“比我？你别梦了，还差得远呢！”

唯有商贾，会因情况不同而去往不同的地方，且不引人怀疑。

但是要装作商人，总是要

顾君昊这才停了下来，笑：“那……你看着，我吃什么都行。”

他以探访民情的名义凉州，去之后没多久就让观江替了自己，装作他的模样去各巡访。他自己则带着几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去往观湖观海如今所在的顺河。

这是阮振平之前与顾君昊说好的，方便他在外行事，免得从京城那些兵将中调来的人不用或是嘴不牢，透了他们的计划。

这两个护卫旁人看着或许会觉得面生，但阿卓他们若在定能认来，因为这两人就是之前跟在阮振平边的两个龙骁军。

两个下人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您也就是让我们装作行商之人在凉州四走走而已。倒是我们……平白让您丢了那么多银。”

他这时已经换了一打扮，脱下了官服，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乍一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只是相貌好些，看上去斯文些。

于有绷不住了，扯着笑脸从牙里挤一句：“你想累死我啊？”

这件事说起来轻松，但寻常人哪会闲的没事四走，无论是探亲寻人，还是外游玩，总归是有个去的。

阮芷曦瞪他一，轻哼一声不再理他了。

观湖观海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了，就等顾君昊到来。

顾君昊笑看着几个下人，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观湖观海，这些日辛苦你们了。”

“大少爷！观河！”

两箱聚到一起，均是面带喜，几个下人尤其兴。

…………………………

几人说说笑笑，顾君昊看着也没打断，脸上亦是带着笑意。

顾君昊为了摸清凉州地形，查明哪些地方有养私兵的可能，就让观湖观海装作倒卖药材的商人来到了这边，盘了一间铺。

他们说着说着声音渐低，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