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刚才想说什么吗？”

顾君昊撩了撩：“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在一起，他也没有刻意让她回避，就这么当着她的面问了关于那姓察之人的详情。

他要想查清这些，就得想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撬开这个人的嘴。

顾君昊：“我跟他有什么仇？”

“倒不是说他跟晋王豢养私兵一事就没关系了，而是属下能接到的人知的都不多，那些真正的大事，怕是只有他自己和他边亲近的下人知。”

顾君昊：“……你吗这样看我？”

阮芷曦抬起，一脸无辜状：“我说什么了？我没说啊。”

她当初不过随夸了阿卓几句，顾君昊竟然一句不落的记下来了,可见当时醋劲儿多大,现在还能闻着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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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芷曦怔了一下，仔细回想自己当初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好笑。

就算他是钦差，也不可能长年累月住在凉州，总是要回京城的，而且还不能回去的太晚，不然一样引人怀疑。

☆、打扮

她笑：“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顾君昊：“……不，你没有。”

阮芷曦又笑了起来,想了想：“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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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应反而把阮芷曦逗笑了,趴桌上笑了半天。

顾君昊嗔她一,有些气闷，转而又想到什么,故意：“你说的这个办法其实也不是不行。”

阮芷曦勾一笑：“我有一个主意。”

所以阮芷曦就是长的再，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下人见他皱眉不语，试探着说：“大人，这个察牧……他十分好。”

阮芷曦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下人哪敢打她的主意，见顾君昊误会了，忙：“大人别张，察牧他……是好男。”

顾君昊：“……”

阮芷曦再次笑了起来,眉弯弯看的顾君昊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顾君昊一听，脸却立刻沉了下来，下意识往阮芷曦边靠了靠，想护着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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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珠一转他就知她在想什么,话都没让她说。

顾君昊松了气，挪了回来，无意看到阮芷曦正盯着自己，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话和阮芷曦刚才说的那句“我说什么了”颇有些异曲同工之。

他轻哼一声,绷着脸：“你之前不是说阿卓长的好看，又年轻，会骑会驯，武艺箭又准,哪哪都好吗？那我看这次让他去不错。”

也就是说可以找人借此靠近他，只要近了，就不怕没办法让他开。

下人：“那姓察的是凉州有名的富商，叫察牧。属下查了好几日，只查到一些蒜的小事，别的什么都没能查到。”

若是有足够的时间，顾君昊相信国公府的这些人一定能够查清楚这个察牧的所有关系往来，但问题是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

“但他平日警觉地很，但凡门边至少跟着十几个家丁护卫，很难不动声地靠近。”

下人已经退了去,阮芷曦趴在桌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