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见逃脱不了,自己带人引开了追兵,他的
下则拼死将他的两个孩
送了
来。”
“但奇怪的是……我后来去查秦氏的娘家的时候,却发现这一家人都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陛下年纪小,有些事可能不大清楚。大齐在四十多年前曾爆发过一次夺嫡之争,比你父皇那时的争斗还要惨烈。”
“我不对,让人继续追查,终于找到了一个当年曾经伺候过秦氏的秦家旧仆,并从他
中得知了一件事。”
座上的文劭帝眸光一凝,放在椅上的手渐渐握
。
“但臣当年有幸参加了那对龙凤胎的满月宴,曾亲见到其中那个男孩的手臂上有一块胎记,形似真龙。”
“秦氏当年嫁去阮家时,庚帖上写的是十八岁,与阮劭安同龄。但其实……她已经二十有四,比庚帖上写的,大了整整六岁。”
晋王扯了扯嘴角,终于了自己的獠牙。
“秦氏是阮老夫人亲自选的儿媳,又是她的外甥女,理说阮老夫人对秦家的家世应该非常清楚才是,不然怎么会给自己的儿
定这样的亲事?”
“后来你的皇祖父登上皇位,生怕哪日宣王余党带着那个孩回来抢夺皇位,便派人四
追杀。”
“可是同样
“而镇国公与阮劭安之间刚好也是相差六岁。也就是说,秦氏并非与阮劭安同龄,而是与镇国公同龄。”
“当时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少人私下里都觉得宣王才是太的第一人选。只不过这话大家不敢放在明面上说,所以只说那胎记形似麒麟。”
“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寻常的,不过是阮老夫人给自己的孩定了门亲,这儿媳又命不好,难产死了而已。”
晋王看着他绷的脸
,笑
:“当然,龙凤胎虽难得,但也不是绝无仅有,若是仅仅以此就断定镇国公和秦氏便是宣王遗孤,未免太过武断。”
文劭帝眉拧得更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巧的是……三年前,臣查访一些旧事时,无意得知阮家长,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公,手臂上竟也曾有一个麒麟胎记,只是在他两岁的时候不慎因为
伤而消失了,只余一块疤痕。”
“更巧的是,这阮家长未满一岁时曾被人拐走,下落不明,直至一年后才被找回。”
晋王说到这再次停了下来,两泛着诡异的光,像等着猎
掉
自己陷阱的猎人一般,一眨不眨地看着文劭帝。
“数月后,那些人暗中带回了一个孩的尸
,经验证,正是宣王遗孤。”
“理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成王败寇,宣王生前不
曾经离皇位多近,败了就是败了。即便他这一脉还有个女孩
落在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他的那些旧
总不可能扶持一个女孩来争夺皇位。”
“阮家确定这个孩是自家孩
的原因便是他手臂上那胎记,以及养育他的人还留着当初把他买来时他所穿的衣裳。”
“丢失的长失而复得,阮家上下都
兴异常,从没想过这孩
会是假的。”
“那两个孩……正是一对龙凤胎。”
“当时最有可能登基的原本是宣王,可惜他错信了人,最后竟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你的皇祖父,围困在了归云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