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多肆意,给她一个支,她就能撼动一座城池。
“卿卿,告诉我,你跟慕容霄了甚么
易”
这样的人,可敬可佩,但也难以掌握。稍不注意,她就会像条不溜丢的小泥鳅,溜
鱼篓,溜到外面广阔的大江大河里,成为猎人的目标。
沈彻顿了顿,又:“你忘了不代表别人忘了,慕容霄在寅宾馆养伤那会儿,可是跟某人诉过衷
,说愿为了某人只取一瓢饮。”
秦翘楚继续解释:“那时他生命垂危,我只当他说胡话,哪里会真的答应他。”
“是啊,没有条件,不收利息。楚君是个很有风度、很有修养的人,知恩图报,憎分明,所以拥护他的人多。”
“呵,卿卿似乎很欣赏他。”沈彻把玩着她耳边碎发,冷不丁说,“我记得你曾经要我帮你坐上楚王后的位置,现在你们彼此印象正佳,要不要我顺便推你一把”
腰上又是一痛,吓得秦翘楚赶否认:“没有!”
“真的知错了”沈彻眉不动。
话未说完,腰上陡然传来痛,秦翘楚疼得呲牙咧嘴,气呼呼
:“你掐我
甚么”
“不用,不用!”秦翘楚被腰上的铁掌掐得快要断气,连忙摇着表忠心,“那些陈芝麻烂谷
的事,你要不提我早就忘了。”
“嗯,真的知错了。”
“你私自偷跑,违反了我们的约定,难
不该罚”
相日久,秦翘楚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人一不
兴就会喊她全名或是“公主”,
危险等级排序,她现在已经在作死边缘了。
“他没说……”秦翘楚本想蒙混过关,到沈彻似笑非笑的眸光顿时老实了,讪讪
,“他没说甚么,就是邀请我过段日
去楚国
客,说是表达谢意。”
“那你告诉我,慕容霄还跟你说了甚么”
“你说得有理,那我去罚琉璃好了,她犯的错够死几回了。”
“你答应了”
他的声音忽然和下来,温
的气息
在秦翘楚耳边,惹来一阵又一阵酥麻和轻颤。秦翘楚一边躲避他的薄
,一边咯咯
笑
:“没有甚么
易,是他主动借给我的。”
沈彻哼了一声,幽幽:“若不是我及时踢门
来,谁知
你会不会脑
一
就答应了他,你喊他的小名喊得那么顺
,还给他唱哄睡曲,难
不是对他有意”
秦翘楚被他说得心中一,急忙勒住缰绳,从分
坐改为侧坐,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他的神
,低声下气
:“阿彻,我错了,你罚我吧。”
秦翘楚听得白直翻:“阿彻,你讲讲
理好不好,那时我们尚未互剖心迹,就算我对慕容霄……”
“阿彻,”她猛地扑
秦翘楚据理力争:“可我也救了你,功过相抵,应该不赏不罚才对。”
“呵呵。”沈彻从鼻孔里哼了哼,挑着秦翘楚的下颌笑
不笑,“
门一趟,公主收获颇丰啊,这说谎的
病是跟谁学的”
“五万人说借就借,他可真大方。”沈彻轻嗤一声,继续追问,“没有条件不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