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变得络绎不绝，教练不在时，每个人都跑到他这里补课。

同样的题型问太多遍，沈未晴虽然不懂完整的原理，可解题思路已经倒背如。那日他暂时离开，她甚至全凭记忆向同学复述了一遍。一个敢说，一个敢听，最奇特的是，对方真的听懂了，照着，还就解对了。

沈未晴故作轻松地笑笑：毕竟是三参加，不像一二哪怕失败还有机会，当然会张。

许星辙的遭遇甚至比她还惨淡一些：我去年没能决赛。

他有事先回去了。许星辙说。

好久没有一起走过校门，沈未晴向四周看看，发觉少个人：咦，杨孟没等你吗？

放学收拾书包。

谁让我们在竞赛大省，却是个弱校。沈未晴安他的同时也在安自己。

那是你听的，等你真正学的时候就知多难了，外行看闹。许星辙的同桌冲她呛声。

这样。他应了声，我们24号就是决赛了，你们呢？

没差几天。距离现在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

许星辙同样靠住广告牌，看向前方不通的路：事情都完了，以后不用了。

结束这段略显乏味和瘪的对话，两人也差不多走到门。现在的季节沈未晴已经不骑自行车了，多数时间是坐公。虽说堵了也挤了，却比让冷风割脸些。

银牌。这成绩不够理想。

等许星辙打完回到座位，发现等待他的人少去一半，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特意去问，却被告知已经会了。

只希望这个张是动力不是压力。这句话她在任何大考之前都会听到，已经瓜烂熟，尽人事，听天命吧。

往礼堂搬东西那天知许星辙特意等她关门后，接下来的排练沈未晴便把书包带到音乐教室，结束直接回家，不再多跑上楼一趟。差不多时间离开实验室，该分扬镳的路，秦尧西与他们别，依旧去音乐教室，沈未晴却不如往常般跟随，反倒与许星辙同行，他有些奇怪。

你去年没参加吗？

他的想法完全写在脸上，沈未晴抬看到：原来的钢琴手病好了，节目也已经过审，以后就是他们的事情，我的任务圆满结束，不用再排练。至于秦尧西，当然是去约会的，这无须特意声明。

张吗？他又问。

秦尧西不服气地哼。

他同样的告别动作：明天见。

两个人向相反的地方回家。公站边，靠在广告牌上看手机的杨孟忽然觉得旁边的人离自己距离过近，正要躲开，一晃发现是许星辙：诶，你不是说这段时间要留在实验室有事的吗，怎么提前走了？

原来如此，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沈未晴便抬手。

同样耳朵受到多遍洗礼的秦尧西，也直起上：不止她，我都听会好几。数竞也不难嘛，早知我当初学数竞。

教练说会张反而是好事，说明你重视。

26号。沈未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