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你们先聊。
岑歆看到祁亦言的脸,面色又沉到极点,好看的唇抿成一条冷冽的线。岑歆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祁亦言盯着前方,说:你应该还没有全部想起吧,如果想起,你就不会谢我了。
他所说的意思,在岑歆的意料之中,她反问道:所以,你和他做的交易是什么?
陶哓哓在厨房门口探头时,陆衎洗着菜就发现了她,陶哓哓打趣道:陆警官,心情很好哟,你和岑歆,在一起了?
她说的在一起,意味十分的明显,陆衎把菜装在篮子滤水,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但是又想到,外面的某人估计气坏了,越发舒爽。
不过一想到平日里那个不近人情的祁亦言,也会因为一个人轻易破功,闲来无事,便心生一计。
哓哓啊,我听说你和祁亦言很早就认识?陆衎与她闲聊。
陶哓哓顺口回答:是啊,我们是高中同学。哎哎,别转移话题呀,你还没回答我呢。
陆衎擦干净手,背靠着后面的橱柜,眼底闪过一丝精明:阿言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冷冷的,难接近的模样
陶哓哓没听他说完话,就立马接口说:哪里是表面,本质也是这样好吧,而且,他还很龟毛,又洁癖,特难伺候,莫名其妙就生气
直到祁亦言走到她身后,陶哓哓还继续吐槽着,陆衎没有制止,越发来了兴致,表面上不动声色,抱手看戏。
还有,就知道算计我
咳咳岑歆心善,赶忙出声提醒陶哓哓,瞪了眼陆衎,示意他适可而止。
陶哓哓转身,祁亦言就站在身后,立马狗腿的说:哈哈我刚刚,没说你,我说的是我们新来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的模样,岑歆看了也扶额暗叹。
哪想,刚才还绷着脸的人,立马换上另一副面孔,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竟还轻声细语说:恩,我相信你。
他说完就出去了,坐在沙发上,细细喝着水,那黑眸里的杀气,陶哓哓看完打了个冷颤,哭丧着脸说:完了完了,他真生气了。
陆衎摸着下巴的胡渣,点头赞同:嗯嗯,确实,还气的不轻。
呜呜呜,陆警官你要救我。
你不救我,今天我就在这不走了,反正,反正我也不敢回去。她索性耍赖,扒拉着岑歆。
岑歆看着耍赖的某人,目光投向陆衎。
陆衎勾了勾手,陶哓哓就屁颠屁颠过去,他压低声音说:其实,我知道怎么让他不生你的气,以后对你言听计从。
什么办法?陶哓哓真信了。
岑歆摇摇头,走出去,为陶哓哓默哀。
陆衎俯下身子,轻声说:就是
陶哓哓听完,半信半疑,真的?
不成功,你来找我,我提头给你。
可是,我绑不住他。
来,我教你一种绑法
一顿晚餐气氛微妙,终于送走了两人,岑歆去拿猫粮,陆衎接过倒在碗里,让它自己吃着,就搂着岑歆窝在沙发上。
岑歆捏捏他的手臂,示意他别过分,却自己捏的手疼,陆衎握在手里说:看吧,疼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