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里负责照料的人来，“陛下，陈大人要笔墨纸砚。”

“去吧。”陈谦觉得有些疲累，微微耸肩，后背还传来疼痛，他觉得是最近赶路太过于劳累的缘故。

“大人，您先歇息。”万朝衍还要去安排那染病的人，没时间叙旧。

作为先帝托孤的首辅大人，他染了天，动静不可谓不大，连忙得脚不沾地的林见都放下手的政务过来探望。

“放去过几批。”万朝衍答，话他秒懂陈谦的意思，“大人您的意思是？”

“回陛下，陈大人骨本便不朗了，有疾，这天一发，疾跟着也会来，臣等没有照料过，不知他平日里药的用量，臣听说陈大人的一直是由鱼渊照料，不如把鱼渊找来？”太医苦着脸。

医术较明的几个太医都被请到陈谦院里，会诊了好几次，依旧没什么好的方案。

两人没走几步，便听前方传来惊恐的声音，“天！他染了天！”

不，不只是大兴的劫难，是人的劫难。

“太医，陈大人是老病犯了？”他希望是老病犯了，陈谦有疾，这是他知的。

“这病诡异，可能潜伏期更长，来人，立刻延长观察时间，五……十天，观察十天方可放去。”

“最近可有放去的？”陈谦问。

他爬起来要喝，却走不稳，绊倒了，外边守夜的护卫闻声来，一扶，发现他肌肤得吓人，“来人，叫大夫来。”

负责看守的御林军见礼后立刻：“万大人，这人过了三天观察期，可以放去了，可最后一次检查时发现染了天，三天前他城的时候，人好好的，丝毫看不染病的样。”

林见心里是不想来的，但一想到若以后万朝云以为他不尽力救治，怪他，便长吁短叹的来了。

“来人。”林见吩咐，“快加鞭，去把鱼渊请来。”

“怎么回事？”万朝衍立刻奔过去问。

负责保护陈谦的落叶山庄手闻言回话：“鱼大夫前去逆王营地了，听说逆王营地是重灾区。”

万朝衍吩咐属下去办事后，依旧亲自领陈谦去他住的地方，因着份的缘故，他有单独的院，院不大，刚好够安排随行保护的人。

到了院，太医和臣们不肯放他去，他只能在院外问候，屋里陈谦已经昏睡过去，他问候了也得不到回应，便问太医情况，“老师情况如何？”

半夜，万朝衍半夜被请到陈谦居住的院时，几个太医和大夫刚会诊结束，陈谦已吃药，昏睡过去了。

系城避难，也不能不给，只能此下策了，若无令牌，城过了观察期后，也只能在规定的区域活动，靠近不了皇城。”万朝衍一面说一面领陈谦去他未来三日要住的地方。

太医叹了气，“万大人，据脉象，陈大人发的不是疾，是天。”

“立刻把人召回来，他们接过的人，也都叮嘱注意，最好划个区域来隔离。”陈谦觉到，大兴的劫难，要开始了。

万朝衍走后，他便躺下睡了，可睡不安稳，到了半夜，更是痛裂，坐立难安。

上天似乎在昭示着什么，连续下了数天的雨。

361过不了今晚

“鱼渊呢？”林见立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