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醒她:“套。”
折烟帮他戴上避孕套,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结合异常紧密,阴茎插到了很深的地方。折烟感觉自己每一次摆胯都让那火热的硬物顶到了花心上。水流得湿的一塌糊涂。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偶尔跟着身体的快感低声呻吟。
她的呻吟对他来说是烈性春药,他现在很想抱她,抚摸她,或者按揉她的阴蒂,来给她助兴。可是手臂被反绑在背后,只好低头用舌头去舔她的胸口,在她的乳尖上打圈,把她白皙饱满的乳房舔得湿漉漉。
“我的小公狗,来和我接吻吧。”折烟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她要他学会和最亲密的人接吻,而不是被扇巴掌。要他接受情侣之间可以互相口交,而不只是单箭头。但是她不能要求得太急,只能慢慢引导,让他从这些行为中也获得心理快感。
收到命令,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胸口,昂起头颅,双唇微张,等着被她采摘。
折烟低头望去,一个如此优秀又英俊的男人被蒙住双眼,绑住双手,坐在沙发上任她骑任她打,现在还任她吻。得君如此,此生何憾。
她动情地吻了上去,和他交换唾液,顾言自然很顺从地吃下她口水。
老实说,折烟对他这些轻微的小变态和十分体贴周到的生活服务都还是很受用的。也不是希望他完全地改变习惯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样她还不如直接换人,而不是费劲去改变他,她只是希望他的心理能够再健康一点,对亲密关系的安全感提高一点。
她奖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按住他的肩头,驰骋的速度加快。
做到最火热的时候,两个人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好在晚餐吃饱了饭,不然这会没力气。折烟的高潮先来的,然后顾言还没有射的意思,他暗示她帮他一把。她立刻就懂了,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从红憋到紫,然后才射了出来。
放手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咳嗽,看得折烟都心疼死了。
上了床以后她要求顾言给他捶腿。因为刚才的女上位实在太消耗体力了,而这位体力远比她好的男士则全程没费气力,躺平任操,折烟觉得实在不公平。
他的手法很好,轻重恰好,偶尔用眷恋的目光凝视她的脚踝,或者来回抚摸,弄得折烟很享受。
入睡的时候,她反复确认顾言的脖子上没有被她掐出淤伤。手臂没有被勒到破皮。
顾言一句:“没关系。”
被她怒瞪回去,忍不住给他上心理辅导课。
“被伤害的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而不是默默承受,这才是健康的心理。”
他浅笑着贴过去抱她的腰,闭上眼享受地嗅着她的长发:“是主人的话才没关系。”
折烟发现他好像真的变粘人了……而且情话技能也指数级增长。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真的好像狗哦,给你起个小名吧。叫旺财怎么样,或者来福……”
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的,生气的时候礼貌而疏离地叫他‘顾先生’、‘顾总’,却一直没有取个情侣之间该有的昵称。
“可以取个更羞耻的……”他用脸拱了拱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