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言哄了几次，没效果，不敢说话了。

顾言急切地，如捣蒜般。

折烟咬想了下：“那你听主人话吗？”

顾言认真地想了想：“不会再犯了，只要……不放弃我，什么都依你。”

顾言心虚，继续沉默，开车。

“那……如果再犯怎么办。”折烟抢答：“不要说惩罚你。打你骂你掐你那些都不算惩罚，反而让你甘之如饴，这本没有起到警戒效果。”

可是息声却越来越重。

“嘭”地关上家门后，顾言才像山洪终于决堤一般把折烟抵到墙角。

折烟冷静地想了一下，确实需要跟他约法三章：“主人有说过吧，除了在床上玩游戏以外，不许用任何方式伤害自己。”

直到回家，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上电梯，开门。顾言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折烟才发现不对劲。

顾言连鞋都等不及换，把折烟悬空抱起来放到餐桌上坐下，一把挥手扫落桌上所有餐。

他一路上都没说过一句话，没嘴，也没求饶，也没有让她闭嘴。

一直以来顾言都是十分被动地等她命令，小心的轻柔的克制着，今天折烟才受到了顾言拥有力量的一面。

在折烟的影响当中，这是他第一次不等她允许就‘私自’动手。

他的神，似乎下一秒就要哭来似的。

裙被掀起来，顾言跪在地上，急切地向她的索吻。内被脱下，被顾言在嘴里，细细密密地打着圈。不同于往日的轻柔小意，今天是疾风暴雨的风格。

折烟只顾自己生气，丝毫没察觉到异样。

直到顾言用嘴把折烟底下来的都收拾净，确保那和里外都净净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它。

然后气地了自己嘴回味一下，昂起讨好的神看着她：“你真的原谅你的小公狗了么？”

折烟双手撑在后，努力让自己不因为快而倒下去。

“你怎么这么让我不省心？！”越想越气，朝顾言低吼。

顾言知她这是心疼了，虽然被这样‘惩罚’，心底还是觉得很甜的，浅浅地低笑了声，“是，我的……烟烟。”

顾言心虚地低，半晌又抬起，认真地看着折烟的睛重重地了一下。

下在那温的腔中被柔的灵服侍、百般讨好。折烟脑一片空白，真忘了刚才为什么和他生气，把除了快以外其他情绪都抛到了脑后。嘴里听不到埋怨，只剩下甜腻的。

底下被顾言得漉漉的，像过了一遍似的。折烟脸得像熟虾：“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不用……一直这样。”

顾言像怎么都吃不够似的，一直反复地，到折烟浑发。了一次又一次，在顾言的脸上，又被他小心地回到了嘴里，在折烟底下看着他咽了下去。

这句话，令顾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得泛白。他依旧一言不发，听折烟骂自己变态。

折烟看他的态度一下认真起来，也就

“后悔买仙人掌了。”折烟突然。

因为在外面的缘故，顾言把女王两个字换成了折烟的小名。

折烟发现顾言真的像狗的，调捣不听话，被主人责罚就跑来主人讨主人心。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保证下次不犯，然而下次还会再犯。

回家路上，坐在副驾驶上的折烟一直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