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德？那是你们汉……”赵妃儿话到次顿了几秒，抬手解开睡裙最上面的盘云扣，惊得顾九卿差没把烛台扔去，他咬牙：“你……你这是要什么？”

晚上时，

“你是阿歌，你有凤凰手镯，这还不够吗？”顾九卿装作没看到她底一闪而过的失望，曲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你拿馒什么？没吃饱？”顾九卿不禁问。

她在失望什么？是嫌他没问她的份？

“这是什么话，女德白看了吗？”

里面？”还没反应过来的赵妃儿低愁了瞅了瞅自己，当目光落到时，她才恍然，不禁故意起：“你猜！”

“你变了。”顾九卿放下烛火，走上前灼灼盯着她，“变化大到我都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叫杨小什么？”二粽有些迷茫了，前些日不是还不闻不问吗？

赵妃儿嗤笑一声，拨了下耳边的发丝，她：“我说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阿歌，你又会怎么？”

近日京城喜事多，大年过后，迎新灯笼还没来及下架，李家公就传了要大婚的消息。顾九卿收到请帖后便让二粽准备贺礼。

待人离开后，顾九卿微微垂下了睑，看着账本底下未画完的画发怔，画里的女风华绝代，红旗妖娆。

03

“多嘴。”故作威严地瞪了二粽一后，顾九卿继续拨着算盘看账本，余光瞧见二粽偷笑离开的嘴脸。

“胡闹！”顾九卿在说这两个字时耳不由泛起了红，他无法理解曾经那个纯洁无瑕的阿歌怎能如此理直气壮地应下这样的话茬。

“我……”顾九卿怔了几秒，眸漆黑：“我会问你为什么有凤凰玉镯？”

赵妃儿翻了个白，说：“你不是好奇我里面放了什么吗？喏，给你看。”她说着掏两个大分的馒。

“不告诉你。”赵妃儿下灶台，冲他吐了吐，把馒再次回衣襟里，大抵是灯光太柔的缘故，顾九卿突然觉得赵妃儿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艳丽，眉宇间也隐隐有了几分熟悉的觉。

“二粽，去宣武街采办完记得去东厢房通知杨小一声。”顾九卿想了想，还是准备叫上赵妃儿。

二粽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暗搓搓地笑了：“九爷，她该不会真是您要找的姑娘吧？”早从顾九卿加冠之年开始就有不少姑娘暗传芳心，只可惜他不开窍，除了打理府上生意外，就是满世界地寻他那初恋。

赵妃儿轻轻摇了摇，拉开厨房门，扭：“是啊，我就是阿歌，听你许下承诺的阿歌，在浙江一带苦苦等你的阿歌，分别好几年的阿歌……所以，你也不要再怀疑我了。”

“啧，瞧你这反应，该不会是个吧？”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是谁。”赵妃儿气里满是揶揄的味，顾九卿甚至从她里看到了失望。

久而久之，顾九卿的痴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阿歌……”他看到赵妃儿明显抖了一下，然后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回答他：“怎么？”

“嗯。”顾九卿有些尴尬地避开她投过来的目光，用余光看着她婀娜离开的背影，原来赵妃儿知他在怀疑她，也知晓他把她扔在东厢房不去理会的原因。

顾九卿略不满地看了一二粽，说：“能什么？当然是跟我一起去参加喜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