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顾九卿不愿多谈，赵妃儿也就没再追问，两个人抵达小院时已临近中午，二粽早早在门迎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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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卿面无表情的回：”没什么，只是一首不知名的小调而已。”

“好的。”赵妃儿，也不回地往东厢房走去，待确定赵妃儿彻底离开后，顾九卿才招招手，挥来了二粽，“你待会儿帮我查个人，就是李家新的那小媳妇，名叫李婉君，查查她的底。”

吃完早后，顾九卿准备带赵妃儿回府邸，有关早上的曲，李绍君没有询问，他也没有回答，大家像是遗忘了般，唯有赵妃儿记在心里。坐在回程的黄包车上，赵妃儿转看着外面繁华的街，漫不经心的问：“喂，早上那李夫人弹了什么曲？把你迷的七荤八素的。”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有怪……”二粽看顾九卿没有制止自己，便压低声音说：“大年那几天，由于杨小住，所以东厢房就没大扫除，昨个儿你和杨小去了李家，所以我就叫人把厢房打扫下，结果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墓牌，上面无名无姓，不过被供奉的很好，台前鱼馒，一样不少。”

就在顾九卿和女对视时，李绍君和赵妃儿走了院，没有察觉不对的李绍君笑着冲顾九卿打起了招呼：“九哥，你可终于起来了。”

顾九卿没有转，语气平缓的问：“绍君，这位姑娘是？”

“只是一些即兴小作而已。”李婉君蹙了下眉，有些不理解地看向李绍君，一双瞳仁带着疑惑。

顾九卿吩咐完了，却看二粽没有要走的迹象，不由问：“还有事？”

顾九卿抚了抚茶杯，突然想起之前她半夜偷拿馒的情景，心有涟漪：“我知了，好下面人的嘴，此后不要让我听见有人提此事。”

好似那一刻，他把她彻底屏蔽在了自己的世界外。

二粽，不再多言。

“是，九爷。”二粽虽心有疑惑，但没问。

☆、【古代】凤夕凰夕

站在那里的不是赵妃儿，那女穿着白底旗袍，面挂着纱巾，让人看不到脸，唯有□□的眉给他一无可抑制的熟悉。

“是啊，婉君喜好作曲，平日过许多曲，不早了，九哥，我们一起去吃早吧！”李绍君说完，推搡着顾九卿往大厅走，而被推着离开的顾九卿本没有注意到站在院的赵妃儿，甚至与她肩而过时，都没有打招呼。

“哦，还没来及跟你介绍，她是我的娘，李婉君，小名歌儿。”李绍君走过顾九卿，与李婉君并肩：“婉君，这是我九哥，顾九卿。”

“九爷，没想到这个叫婉君的小娘竟然是李老爷捡回来的。”一大早，二粽就满是惊奇地说了这些天查询的成果：“据说，某天早上李老爷门货，结果在路边捡到了这姑娘，李老爷心善，就将她带回了家，好生伺候，结果没想到这小娘记忆全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

“九爷，杨小。”人刚下车，二粽就十分殷勤地凑了上来。顾九卿略一，将外脱下给二粽后，转对赵妃儿说：“劳顿了一宿，你也没休息，让二粽给你泡桶解解乏。”

“九哥好。”顾九卿看到李婉君颔首，心蓦然一沉，有些着急的问：“刚刚那首曲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