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扬的声音还在继续：“你知他过来找谁吗？”

齐远：“我想要更层的东西。”

齐远：“尽你所能。”

对方回得很快。

哪想刚到办公室坐定，对方的电话就来了。

叶维扬是维扬事务所的老总，退伍兵，手很好，近些年已经不怎么山。

想了想，他将了空的号码发到姚芷手机上：“这人是青龙寺的和尚了空，叫人查查。”

齐远没有接话，心想，难找自己？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若是要请他的话，”姚芷有些为难，“可能要老板你给他说一声。”

齐远本以为叶维扬会至少要几天时间才会给自己答复。

自家老板跟对方是同学，想来会好说话一些。

叶维扬：“……老规矩，一分价钱一分货，你想要什么货？”

“我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叶维扬的声音带着常年烟喝酒的沙哑，“你知这个了空准备来京市吗？”

齐远一怔，这才想起来他这个老同学已经不是当年了。

姚芷应了，小心地自后视镜里窥视老板的神：“您怎么突然想起查和尚了？”

只不过，那号码主人在西市——

姚芷一怔。

开叶维扬的微信，齐远也不多废话，直接把了空的号码转发过去：“这个人叫了空，青龙寺住持的师兄，查一下。”

他对李沐遥的认知还停留在对方去席佩青生日宴上大闹那一幕，是以对她的称呼是小辣椒。

的格，也不多废话，直接指了指她特意放在后座上的一个文件夹：“她最近跟西市一个号码联系比较频繁，那个号码的机主信息，以及相关的信息也在里面。”

齐远并没有注意到下属的小心思，用力掐掐眉心，不放心地补充：“让叶维扬亲自去查吧，这人有些古怪。”

叶维扬虽然卖关，却也是相当明白分寸二字的，稍稍钓下别人胃见好就收——

齐远表示知了，他能通过秦曼嘉查到对方，别人自然也能。

“据说他要来找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小辣椒哦！”

叶维扬一愣，想起上次好友要起别人底。还是大半年前，一个格火爆的小姑娘，不过多年来的职业素养让他忍住了好奇没有多问。

齐远一怔，长长的眉拢起：他要来京市？跟自己先前找他有什么关系？

难想转行？

想起那里的青龙寺以及神叨叨的了空，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暗藏着某玄机？

叶维扬：“你都知对方是谁了，还查个锤啊！【白】”

他挥手比了个‘OK’的姿势。

转念他上又自我否定了——如果他要来找自己，就会跟着自己一起来京市。

言下之意就是要揭对方的老底了。

姚芷便专心开车不再说话。

车内安静下来。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维扬那边说，李小最近也请在查这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