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能吃的，一顿乎乎火辣辣的火锅吃完，程慷尧觉得总算是舒坦了。

他说：“苏星辰，你要是在家，你现在跟我打电话会这样说？你特么会很小声的像贼一样接电话，然后来接，我还不知你？”

她那时候还小，夜不归宿的事情还少，玩到差不多时间就回去了，他就自己留下来在网咖打游戏，一打一晚上。

苏星辰：……

他了还没两题，就冻的不行了，手也冷，她却跟没事人一样，刷题刷的专心，好像她的世界，除了那张试卷，没有别的。

“你人到底在哪儿？”

程慷尧还以为她在班级呢，走过来：“走吧，我陪你。”

“你来！”

“真的！比真金还真！”

天沉沉的，冬季的夜晚很快就降临，五钟，字就看不清了。

火锅在一家商场的里面，商场节日气氛厚，圣诞节刚过去，元旦节又来了，圣诞老人的像还没摘下，又多了很多的大红灯笼，都有打折促销的消息，火锅店里也是，吃火锅送果盘。

反正他俩平差不多，不会的问她就行。

“之前我就听你讲你那个来时肚疼，现在总算知你为什么疼了。”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笔和卷，的到她书包里，拉着她又从围墙那里去，本来她下来的时候，他还想伸手接她的，结果她比他还熟练的样，简直轻如燕。

他带着她迅速打车找了家本市还有名的连锁的火锅店，坐下吃火锅。

他知她不想回家，也不好老是在他家待着，想到今天刘阿姨旁敲侧击打听她的事，他脆找了个网咖，开了包厢，带她打游戏。

她站在墙里，他站在墙外：“真的？”

苏星辰坐在蘑菇亭上，靠着蘑菇亭的白，仰着看天空，无声的大笑，笑的睛都涩涩发。

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差没把他冻死：“你是猪吗？你就坐在这里作业？”

于是他在打游戏，她趴在旁边桌上刷题，他打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也拿了她的卷来。

有奖学金，一等奖学金有八千块，二等奖学金五千，三等奖学金三千……唉，赚钱好难啊。

程慷尧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就挂了电话。

程慷尧跑到学校外面，给苏星辰打电话：“我现在在学校大门外，你在哪儿？”

过了好一会儿，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终是她投降：“还记得我们经常逃课翻墙的地方吗？”

苏星辰拿才写了几题的卷：“在作业啊。”

于是就被她带到了蘑菇亭。

苏星辰捂着脸笑：“我说了，我回家了啊。”

那一刻不知为什么，他很想抱住她。但是他没那么，他下来，只是很凶恶的瞪着她，两人瞪视了几秒钟，他才伸手，在她后脑勺拍看似很用力，下手又很轻的拍了一下：“你一个人在这嘛？”

这是以前两人常的事，两人经常晚上不想回家，就来打游戏。

大冬天的，这雪白的石亭，光是看着都觉得冷，更别说坐在上面趴着写作业了。

她站在墙的下面，抬看着他笑。

她继续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无奈和溺：“我在家呢。”

很快，他人就现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