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那光滑的皮肉上一个个地落下吻。
君子应当坐怀不乱,妙寂也忍耐着生怕伤了她,可是木桃这样无休止地挑战他的忍耐性,是男人都忍不了。
他终是忍无可忍地掐着她的腰,凶恶地开始抽插起来。
啊!妙寂!木桃骤然被强势肏弄起来,无助地尖叫起来,水波似汹涌的浪潮,猛烈地晃荡起来。
妙寂掐着她的腰不住往里头顶,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话,失控道:你要我也应当这样要,阿桃,这样才舒服。
木桃这下便知道怕了,方才的柔顺腼腆定当是妙寂骗她的,她受不了地啜泣:别、别轻、轻点!啊!
太迟了。她伏在妙寂的肩上,妙寂一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去大力揉捏她丰满的乳肉,见她挣扎欲逃便一掌拍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哑声道:阿桃你要我的,别走。
木桃本欲直起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穴肉收缩地更紧,被肏软似的无力地承受那凶狠的侵犯。她摇头呜咽道:唔不要了妙寂不要了你、你欺负人
水花四溅,地上都是碍眼的水渍,妙寂激烈地肏弄她,似乎觉得掐着她的腰还不够深,索性抓着那圆润的屁股直往性器上按。
啊!不、不太深了、太深了求你不!木桃哽咽着求饶,泪水珠子般滑落,声音又媚又软,搂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吻他的唇。
你要同我一起洗的,阿桃我说过我会忍不住。妙寂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个吻,凶兽一般反客为主纠缠着她吻得她泪水涟涟,才慢条斯理道。
我错了妙寂我错了啊!她哭着求饶,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哭得喘不过气:涨!不、不好深!不要
你这样我瞧不见你。不断地顶弄,那狰狞的性器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水中温吞又放肆的动作使木桃几近崩溃,妙寂却占有欲膨胀,不满木桃鸵鸟似缩在他肩头,他拉开她的手臂,直直地将她抱着站起来,木桃一惊,哭着将腿缠在他腰上,求道:别、别妙寂!啊!
两人立在浴桶里,妙寂挺动胯下入得更深,木桃悬在空中,只能惊惧着搂紧他,被抱着肏弄的滋味让她想起在后山那夜的荒唐,那时她还尚有古树可以倚靠,现下被肏得腰软腿软,却只能尽全力抱紧妙寂,被妙寂狂乱地插弄着,哭得可怜兮兮求饶:放、放我下来妙寂别这样去、去床上呜呜
妙寂见她真怕了,身子都在紧张地蜷缩起来,花穴更是紧得不像话,让他每每撤出都颇为艰难,这才善心大发地放她到浴桶中。木桃悬着的一颗心将将放下,腿就被掰着搁在妙寂肩头,她哽咽着哭闹:不、不要了妙寂我错了吃、吃不下了你、你欺负我呜呜
妙寂却更加欺近她,下身疯狂地顶弄,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慢悠悠地同她热吻,半晌才道:阿桃你说了不求我,说了喜欢我凶一点的,你不能骗我。
木桃哭惨了,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啜泣道:我、我不喜欢
这下可更是火上浇油了,妙寂沉下脸,冷声问道:不喜欢?不喜欢我吗?
还带着情欲的眉眼刹那之间就要冷下来,面容凝滞又似乎带着委屈,木桃一惊,连忙安抚道:没、没有我喜欢你都喜欢
妙寂又耷拉着眉眼似乎要退开,好似被她伤了心,木桃这才急了,脸上还挂着泪,倾身掰过他的脸不住亲吻,哄道:你、你别伤心,我、我胡说的!我要你,我喜欢你!你怎样我都喜欢的,我喜欢同你欢好的!
深、深一点快、快一点也可以的,我、我受得住她几乎是哭着说的,又怕妙寂伤心又觉得自己明天身子一定散架了。
妙寂这才缓了脸色,轻轻吻她,又大力动作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不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