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宁让他想到了之前有一次，在他知安宁名字的时候，安宁也是这样。她知了程宇的用意，只要上船。她说为什么要反抗议，不是你想的吗？她说随便程宇，还说只要程宇满足之后不要再来纠缠就可以。

电话还在响，似乎安宁不接，他会继续响下去。

“不是曹启，还是肖立臣，还有黄小彤。”程宇冷笑，“我可不是一个圣人。”

可不怎么样的安宁，程宇都会选择她。程宇捧住安宁的脸，再次吻了上去。只是安宁有，程宇能觉到，心不在焉。有僵，没有以前的反应和灵。“会好起来，安宁，一切都会好起来，相信我。”程宇舍不得离开安宁，他贴着安宁在她耳边轻语。“你一定要相

回家时，饭的不是安宁，而是程宇。因为实在是太晚了，只能是简单了东西。程宇在，沈霄然在吃过晚饭之后先回去，说是要找邬夏林有事情。

“解决——问题？”沈霄然说，“你是说曹启？”

程宇到了痛心，现在的安宁，就是那个时候的安宁啊。一切都白废了啊。“安宁。”程宇抱住安宁，可安宁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她坐到了程宇上，俯看着程宇笑。

“知。”程宇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替安宁铺平后半生的路。

两人已经到了停车场，沈霄然让程宇上车，程宇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超市。他已经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遇到了排店老板的女儿，后来，后来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地下车库。

930分，超市的关门时间，地下车库里零零星星停了不多的车。四周很安静，发动机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霄然，我要在一个月内解决掉这个问题。”

程宇到了虚脱，无力地靠边椅背上，沈霄然问他怎么了：“刚才一直都是恍惚的样。”程宇摇了摇，说了句没事。

他手上还有照片。他手上还有照片！他可以更绝的事，就像之前在公司的传言，都是他说去的一样。他可以更绝的事情，他得来。

程宇认为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以为只要安宁能解开心结就好。现在他才想通，如果不解决掉问题的源，安宁本不会解开心结。一切只是表相，他本没有能够拯救安宁。

没事，没事。安宁也曾这样说过。还说过人经常会撒谎，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谎话就是：没事。其实这两个字的背后，有很大的事情，只是不愿提罢了。

“程宇！程宇！”沈霄然大声叫着程宇的名字，甚至晃了晃程宇的肩膀，程宇这才回过神。好像经历了一场劫难，程宇发现自己全都在用力，手地握成了拳。他松开手，才发现手心全是汗。“上车。”

“别过，程宇。”沈霄然有担心，“还有，别扯到自己上。”

屋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洗碗机在转动的声音从厨房渗了来。程宇抱着安宁躺在床上，安宁很乖巧地靠在程宇怀里。似乎这样，她才能静下心忘记其他的事。“安宁。”程宇叫了她一声，安宁抬，对上程宇目光。

这几天来，程宇还是第一次对上安宁的目光，就在安宁要避开时程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安宁唔咽了一声之后不再反抗，而是伸手环住程宇的腰，甚至主动吻了过来。程宇意外，以前安宁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