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着一个星期，同一家店每天一捧玫瑰送到姜茶店里，送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现。照正常的思维，收到的人不知是谁送的，该发个朋友圈问一问之类，不走寻常路的姜茶只是无动于衷。

在态度上，祁墨没有否认。不承认也许是因为不想承认，也许是不好承认。总之，如果他有必须得这么的缘由，她不必刨问底。起码他没对她不好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帮她很多。

同一场戏连看一个星期，见姜茶不打听是谁也没非要把给理了，还特地买回来几个瓶，秋心里有唯一人选。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秋好奇：“不是他吗？”

她对这一类表达情的方式向来不冒，会不到怦然心动和浪漫，只是想好几圈都没想明白谁有这么无聊。以为能等到电话或信息，却一天过去都没有动静。

那个驾校属于大一的，里面一位教练是他们大学班上一个男同学的亲戚。刚好谢灵雨大学期间和那个男同学比较熟，这个教练知他们是同学也比较愿意照顾。

姜茶只说没事，等到下午不忙的时候，跑一趟银行办理业务。

会愿意说这些事背后的原因，但姜茶不再觉得这很重要。

其实姜茶比较想说，这价位的束，不符合对方印钞机一样的设定。系统给她的奖金二十万起肯定有他授意，真的要送，估摸也得是用爷爷堆来的。

后来在店里，见到秋，姜茶把两张徐景的签名照拿给她，两张to签，上面是专门写给她的祝福语。这两张签名照，是和两百万一起要过来的。

“嗯……”姜茶沉，“他品味应该没这么俗。”

这个想法持续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鲜店的店员把一捧红艳艳的玫瑰送到姜茶店里，而且指名是给她的。束没有留卡片，送的人也没有留名，问店员也说不太清楚。

天气和起来之后，被搁置了很久的考驾照计划，姜茶重新捡起来。听说驾校的教练容易碰到七八糟的人，谢灵雨知她要考驾照后，帮她推荐了一位。

之后再去，像这样的问题消失了，教练依旧情，而且教得很认真，打骂学员之类的情况更不可能发生。姜茶有时候觉得，天降系统之后，她遇到的鬼不见得是什么好鬼，遇到的人却多是好人。

又一天收到，秋问：“老板，这些到底谁送的啊？”

姜茶知她在想什么，笑笑：“不是祁墨。”

内容无外乎“今年多大了”、“现在什么工作”、“老家在哪”、“以后是不是准备在长宁发展”……姜茶估摸着，相亲也不过如此？

秋看她冒难受，想劝她回去休息或者去医院。

是不是同学亲戚这层原因不大明白，不过姜茶去见教练的第一天，受到对方的情招呼。从她见到这个教练到离开驾校，对方恨不得把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打听一个遍。

不知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在园里受了凉，姜茶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嗓不舒服还鼻涕，分明冒了。去店里的路上，她买早饭顺便去一趟药店买冒药。

虽然不喜被人盘问，但对方是长辈又没问过分私密的东西，这些问题姜茶基本都老实回答，除去不该说的那些，没有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