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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6(2/2)

“赵思凡不提也罢,你不是再受不过?哼,不过是令智昏。”

“你……”

“没想到你还吃得这苦。”

“赵思德那贼,思虑素来细密周全,不教他耳闻见我走了老那昏,赵思贤的余党,这些年肯脚?”

“他们若肯告诉我,待他日将我赵思危项上人卖得好价,我便与你坐地分赃,绝无藏私,可好?”

“哼。”

唐糖并不动作,没好气:“那你服它作甚。”活该。

赵思危沉默良久:“不说与你,你不是要送死去?”

“卖的什么药,紫虚丹?”

唐糖了然称谢:“我知你是好意,也不想与你嚼。你撤了那些手,放我走便是,人各有命,我刀山火海里也趟过,不多他一个赵思德。想吃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急什么?纪伯恩大婚,你本不是至少耽搁至三月?这里是京城,我又没死,谅他赵思德敢吃。现在知,为何不准你离京了?”

看天将晚,帮她外打探的纪伯恩迟迟方归,她愁了一日,又不去门,守在前厅已然万分焦灼。黑夜飘了白雪,纪伯恩斗篷上沾了雪,不及掸落便化了,唐糖替他解那斗篷,不禁抱怨:“大哥也不是孩童了,怎的如此任,下雪天披得这般单薄。”

“那你是低估了赵思德。世人皆说朕是,若真论起下手毒来,我何曾及得赵思德万一?”

唐糖忿然:“既将我禁,你赵氏那二位了空门的法师此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必皇上早就知晓?知是多闲事,自家家事尚未好,又何苦来?”

“你怎的都不给朕看茶?朕要茶,紫虚丹那鬼东西,吃得朕七窍生烟,苦不堪言。”

“不过,这终是你的家事,说与我听不合适罢?”

“哼,我告诉你多少次,当年我母后命断黄白之,我赵思危与它不共天。”

唐糖一惊。

“……”

唐糖倒凉气,这赵氏一族的奇特味,她是领教过的,不由有些信以为真:“……那夜你如何不如实相告?”

说话间,赵思危已然迈了前厅:“是朕有不完的心,想必正有人骂我得太宽了。”

“那你……”

“……”

赵思危笑得狡黠:“老儿未吃上的麒麟,如今看来倒也尚且可。”

“怎么?”

唐糖横他一

唐糖不禁问:“那纪刀刀他爹……”

“下月便是老儿生祭,赵思德这等孝贤孙,你他会怎么?”

唐糖嗤:“终归是惜才行善之事,也不必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这就是你的坦诚?

纪伯恩面凝重,往侧边让了让,唐糖这才发现门外还立了个黑袍人,夜里也辨不清模样。疑虑间,那人却开了:“朕亦穿得极单薄,可叹朕再任,也从来无人朕的。”

“连他你都记挂?”

“也无须瞒你,心狠手辣的能吏,为我所用不好么?现在谢木兰知他要去送死,已然上路去追了。哼,本想再过几年的。你说,我是不是连笼络人心之事都不过赵思德那伪善之徒?”

唐糖一怔。

“你要纪鹤龄放心,纪二命得很,朕也不想他挂了,白忙一场。”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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