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从腊月开始，便只给饭馆送货，不再去集市了，所以也没主意到这些。

难他还去集市生意？

顾山将板车停在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开始等待生意上门。

两人看见对方，都是一阵意外，相互看了对方的猎。然后谁也没搭理谁，便又各自捕猎去了。

于是到雪停后的第三天，顾山又山了。

然而，受大雪影响，饭馆这几天的生意都不怎么好，所以要的猎不多。顾山将所有饭馆都跑了一遍，还剩小半边羊没卖完。

顾山实在没法门，便窝在家里歇了两天。

刘婆割了一大块顾山没卖完的山羊，切成薄片，一家人到了晚上，便围着炉吃刷羊。羊骨则用盐和香料腌制，然后放在油锅里煎炸。

家里如今这么多人，吃穿用度都不是笔小数目。以他现在挣的钱，本不够。

要是能捉到更多的猎，那就好了。顾山想。

瞧着剩的有些多，带回家去也吃不完，顾山便去了集市一趟，想看看能不能卖掉一些。

顾山难得歇息下来，这两日每天吃的好，睡的好。因为没什么事，苏婉还默许了，晚上可以多来一次。只觉得日幸福无比，都不想门了。

可顾山却没满足。

现在是腊月份，生意萧条，散客的生意很少。可若等到天气回，生意渐渐回笼，每天捕捉的猎本不够卖，连供应饭馆都不够，挣得钱也有限。

这个猎已经40左右，是个老猎了。顾山听说他的两个儿都到说亲的年纪，估计家里很缺钱，所以天寒地冻的还来打猎。

鹿和獾都已经死了，山兔应该是用陷阱捉的，都是活的。

老猎远远瞥了他一，见顾山刚来，车里的猎便卖的只剩半只羊，忍不住一阵惊奇

不过，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打猎。不少猎被大雪所困，一连饿了几天，会忍不住来觅。雪地上的脚印，则会暴猎的行踪。

腊月的需求量实在小，若是猎死了又卖不完，便很浪费。活的则可以养一段时间，到了天再慢慢卖。

等到了集市，顾山发现，那个老猎果然在街。面前放着两只山兔，一只鹿，和一只獾。

可他终究还是没忘记肩上的责任。

为了不让猎立刻死掉，顾山只，这样回去包扎一下，说不定还能救活。

可这天气，就算猎到猎，他又能往哪里卖？

路上的雪还没有化，走起来需十分小心，否则很容易倒。

顾山在山里呆了小半天，便猎到一只鹿和一只羊。

第二天，路上的雪又化了不少，勉能赶路了。顾山便又开始给饭馆送货。

被腌制过的羊排一膻味都没有，香的不得了。大虎小虎一连吃了三，都意犹未尽，却是不敢再夹。因为王婆教导过，吃东西要顾人，不能一看到好吃的，就一个劲的猛吃。这样会让人觉得没教养。

这个时候，顾山忽然遇到了一个熟人。是之前在市集上，带找他麻烦的猎。

上门，饭馆自然很乐意，于是趁着寒冷的冬季，顾山将城里大半饭馆的生意，都给垄断了。每天只给饭馆送猎，便可赚很多。

腊月初十这天，江北又下了一场雪，足足下了三天才。积雪一直没过膝盖，路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