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你呢？”

回到公站，安静地等待，安静地上车，期间温悦问起什么时候去办公卡，李舒言说“有空吧”，温悦觉得这事儿可能就这么搁置了。

“考的还好吧?”李舒言问。

就像她爸爸说的那样，很可怜的。

今天两人见面的对话是这么开始的，没什么问题，但是说不的客和生疏。

“噢，好啊。”

「有个女人」「人烧焦」

“来了?这么早啊？”

“也还好。”

她又想起爸爸的话，要对温悦好，好好关心她。李舒言理智上觉得有理，但见到温悦又不免有些害怕。

有些浪费电，但温悦觉得古诗词里对夕的描写太刻板了，导致她一回家看到窗外照来的余晖，就觉得有些落寞。

李舒言还是有一些讶异温悦妈妈的事情，但经过一晚上的思考，现在更多的是同情。

“香酥吗？好啊，好久没吃过了。”说罢两人就背上书包去了街拐角的小店。

客客气气地和李舒言说再见，然后温悦到家了。

温悦又不自觉地摸摸小羊，“这样啊，那吃不到了。”

温励扬没回家，她去拉上了窗帘，屋里黑了，然后打开灯。

“那先回家吧。”李舒言说。

虽然吉利不吉利的她都考不来，但是这语气怎么越来越像温建国了?

“快回家。”

只是在心里祈祷她们之间的尴尬是短暂的。

温悦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即便看到李舒言的第一就知她爸爸已经告诉她了。

李舒言的神和表情总是藏不住事，她不是个好演员，但温悦是。

据说过一阵就要下大暴雨，教育局通知明天起学生放假，连休业式都取消了，所以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终于走到香酥烧饼的店，却发现关门了。

两人从校门走来就没聊什么话题，只能有的没的扯两句，放在从前早就天南地北地侃嗨起来了。

学生们很兴奋，温悦和李舒言估摸着都能上术班，心情也不错。

又冷场了，温悦第一次发现烧饼店的路这么长，希望赶快走到店里吧。

还真是，有孤单呢。

于是那个荷包温悦没吃上，好像真的借了吉利的光，当天考下来她居然觉还不错，约了李舒言放学一起去吃香酥烧饼。

“嗯，考试嘛，就早来。”

傍晚，温励扬还没回来，台窗帘没拉上，斜晖照来。今天是不可多得的晴天，不看天气预报都不知会有暴雨。

桌上还有门前喝了一半的，门拖鞋七八糟的放着。

“嗯，是啊。”

连上WiFi，给温励扬发微信。

站了一会儿，没人说话。

李舒言抓着书包背带，不知为什么今天面对温悦有些张，那几句话总是不停萦绕在她耳边。

“学校都放假了，老板肯定要到下学期再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