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就是个傻，”林静年叹了气，“你还是跟陆之州多聊聊吧，你俩今天说的话太少了。”

“你明白吧。”

“也不是对你，就是觉他好像现在对什么都淡的。”

那年陆之州他们三上学期，中生涯的最后一次篮球赛，陆之州他们班除了他还有陈妄，俩人合默契，他们班最后了决赛。

林静年突然兴奋，凑近了低声说：“我已经帮你问过了，之州哥现在没女朋友呢。”

“那还不能加个油吗？”

“那你运动会还特地跑去给他加油？”

好半天。

十七八岁的两个少年尽情燃烧着少年时代末端属于青的余，把这中生涯最后一场比赛看得重，一回家就趴在院里研究战术。

她记向来好，手机号码扫两就能背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不记得了。

林静年一敲桌，恨铁不成钢：“你咋不喜他？陆之州多好，对你也好！”

林静年还不信：“从来没有过？”

“没有呢，我不早恋的。”乖宝宝孟婴宁心平气和地说。

林静年垂死挣扎：“小时候也没有过？”

孟婴宁抬起来，也看着她：“我不明白。”

孟婴宁眨了下：“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过。”

孟婴宁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

林静年斜她，凉凉：“那会儿他们中篮球赛吧，你逃课去给人家加油你还记得吗，回来喊得嗓都劈了。”

林静年没好气地说：“那还能喜对你不好的啊？”她叹了气，还是不甘，“你初中的时候也没喜过他？”

她的表情严肃的，所以孟婴宁也合着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没有。”

“我不是给他……”孟婴宁话猛地一顿，忽然炸了，“还不能送个吗！”

她一下笑了来，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是，他有没有女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这个啼笑皆非的反应过于畅自然，林静年也愣了，低声：“你不喜他吗？”

“就是……想跟他睡觉的那喜，”林静年想了想，了，“想上他。”

“很多都好聊啊，”林静年说，“聊聊聘金聊聊彩礼，聊聊小孩儿的学区房。”

孟婴宁好奇：“什么样的喜？”

“我俩今天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说了，”孟婴宁放下手机，不解的看着她，“但是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结果决赛那天下午，初中要上课。

孟婴宁：“从来没有过。”

林静年：“……”

“……”

孟婴宁学习成绩好，英语尤为，平时又是个人见人的乖宝宝，几乎没有一科教过她的老师不喜她，英语老师毫不怀疑就让她去了。

第一次撒谎，她羞愧又心虚地低垂着。

孟婴宁打字的动作顿了下。

孟婴宁还记得上的是英语，她跟英语老师请了个假，说自己肚疼，想去校医室。

她就没觉得陈妄对她有过啥非分之想。

孟婴宁怂怂地憋一句：“我不记得了……”

孟婴宁笑了起来：“是好的呀，可是他好和我喜，这拉不成因果关系呀。”

“他每次打篮球你也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