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疑惑地眨眨，往前蹭了蹭，膝盖抵上去，受到那东西好像还动了动。

孟婴宁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

也太没息了。

“你特别凶，”她着鼻，声音哭得有些黏糊沙哑，“还瞪我，用那神看着我，你还我，跟我说那样的话。”

孟婴宁面红耳赤，呆滞又惊恐地看着他，人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柔的隔着衬衫布料贴上来，牙齿不痛不咬住肩膀上的肌轻轻咬了咬，又咬了咬。

孟婴宁也不敢看他，只垂着，抬手，指指尖轻轻挠了挠通红的下尖儿。

孟婴宁不敢动，任由他抱着，只脑袋小心翼翼地往他颈间埋了埋。

地抖，柔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噎着，止不住，下尖儿上挂着的泪珠蹭到他脖颈那块儿，凉。

孟婴宁慢吞吞地明白过来，自己的刚刚到底碰到了什么。

陈妄牙都要咬碎了。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那张挂满了泪痕的小脸瞬间红了。

孟婴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好哄了，他抱抱她，摸摸她的发，叫她一声，她那气和委屈就全没有了。

他手指穿过她柔发丝，动作很轻着她的发，叹息似的：“不哭了，宁宁听话。”

孟婴宁觉得膝盖好像忽然到了什么东西。

她手一抬，陈妄看见她手腕上被来的印。

他声线很沉，咬她名字那两个字的时候暧昧又勾人，说不的亲昵。

这会儿已经有青了。

陈妄：“……”

孟婴宁不敢看他，抬手捂住睛，又觉得太刻意了，手指一一下去，红着脸不知所措：“我……对不起，疼你了吗？”

孟婴宁闭嘴了，小幅度的，慢吞吞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两间椅上收回去，踩到地上，人往后蹭了两步，站在他面前。

他当时都没敢使劲儿，还控制着力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

陈妄着她发的动作倏地停住。

小姑娘人被他拎起来，睛哭得通红，稍微有儿，睫上还挂着泪，漉漉的茫然地看着他，微张，有些困惑，似乎还完全没反应过来。

“……闭嘴。”陈妄用牙里挤来似的声音说。

过了差不多十秒。

孟婴宁被他叫得心上一颤。

孟婴宁这会儿胆大起来，小声骂他：“王八都没你混。”

陈妄人一僵，“嘶”了一声，提溜着她把人从自己怀里抓起来，眯：“动什么？”

小老弟不听指挥，这事儿先天的。

“，”他低声骂了句脏话，拧着眉看着她手腕上淡青的印，“豆腐的么……”

陈妄以为她还在哭。

孟婴宁更气了。

陈妄笑了：“你这是跟我告状呢？告谁？嗯？”

陈妄角绷直，手指抬了抬，想动，又生生忍住了。

陈妄指尖一下下梳着她的发，声音低沉：“没觉得你烦，也没嫌你多闲事，在那一个人七八糟的瞎说些什么？”

她愤似的咬了他肩膀一下，也不知是在气他还是气自己。

肌的，硌着门牙有儿疼。

磨得人发麻，一邪火沿着脊椎直冲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