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音一时间没跟上他跃的思维，不由愣了愣。待到她好不容易缓过神，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震动声响。

简单地快速劝了几句，顾北音挂断电话给顾寒声拨了过去。机械的女声响起，对方手机关机。顾北音顿时有慌，一边提包站起来一边匆匆解释：“我哥医院了，现在电话打不通。”

“别慌，我们先去。”秦清越低声安抚，给她好罩，两人贴着墙往外走。好不容易走放映厅，她不死心地摸手机又打了过去，依旧提示关机。想到电话里顾母焦急的语气，顾北音脑海里浮现了一大堆不好的猜测，圈一瞬间红了。

秦清越皱着眉退掉餐厅的预定，闻言也跟着抬起了：“被打？被谁打了？”

秦清越却认真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可能会当一个尽量不昏庸的昏君。”

“我哥呢？怎么回事？”总算见到了人，顾北音立刻询问，“他怎么会和人打架？”

恰好赶上下班晚峰，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顾寒声的助理在楼下等他们，脸看起来倒是正常。

顾北音实在绷不住，笑了起来。她怀里的爆米也跟着颤，看着就要撒在过，秦清越疾手快地接过来，又伸手牵住她的。

顾北音心中担忧稍退，询问：“说了是怎么回事吗？”

助理脚步一顿，下意识看了秦清越，扯一个僵的笑容，小声解释：“不是和人打架，是被打了。”

顾北音看了秦清越一，握的手下意识收又放松，“妈你别着急，我联系下我哥，这就去看他。”

顾北音一怔，同样有难以理解。

——虽然他确实很想找人顾寒声麻袋再狠狠揍一顿，但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手。

心愿达成，他跟着勾了勾嘴角。

秦清越反应比她快，已经帮她从包里掏了手机，“是阿姨，应该有事找你。”

顾北音本来就知整片的剧情，被两句话一扰看电影的心情已经不剩多少，扫到他的笑容索也就跟着胡闹。举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晃了晃，她忍笑：“像这样人不江山的昏君吗？”

收起手机，他牵起顾北音的手往外走，“别急，你哥的助理和他在一起，我问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助理没听他疑问语气下暗藏的那幸灾乐祸，只当秦清越也在关心他们顾总，有不确定地回答：“好像……好像是顾总的……女朋友

秦清越站在不远也在打电话，见状有心疼地往回走，中依旧不忘叮嘱对方：“好，我知了，你先守着，我上过去。”

秦清越一怔，却不由想起以前工作狂的那段时间，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将手指收了些，他严肃的语气近乎许诺：“我以后不会了。”

“说了……”秦清越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费解，“好像是因为和人打架。”

影院的情路座安排在最后一排，要去的话必然会影响到其他观影的人，顾北音犹豫了下，压低声音接通了电话：“妈？”

“音音。”电话另一端声音有噪杂，顾母的声音明显有焦急，“你哥医院了，我们刚买了机票赶不回去，你先去看看他。”

……

“那如果换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