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烨他们说还要去质府看看，就先走了。我向郑纵——他一直在京城——打听了下，发现这个质安涉虽在京城有府邸，但是一直以来都在皇里住着，比起外活动更不自由、并且带来的人也多留在了外。

赵宪突然偷偷摸到了我的旁边：“小今小，您觉不觉得您突然不一样了？”

而从小双他们那里，林左新肯定听了更多、更细致、我却不想讲的过去，明白了我和段烨的事情，也知了他算是我的恩人——于是他重重。

“算了，左右与我们无关。”段烨说，“秦国的事，让他们自己忙去。”

“嗯？”

之前的事情大我已经了解。当初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两国还未撕破脸，之后昌迟事发的时候也没能赶上，三哥早早离开后失踪，我跟着段烨大军北上，都错过了。后来他们分散在各地找我们两个的下落，留了三个在京城的，也就是郑纵、赵宪和王昱华。

“既然您想听，我们就从更早的地方讲起……我们回京之后将军把我们拆开，有的留在家中有的带上战场。我们是小亲兵，擅长的不是领兵作战，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跟着帅旗

皇帝的可真绝。

第二十一章

郜誉去找京中的质府大概是想看看能不能探听什么，毕竟人不在，无从救起。而我既然说了要帮他一起这个事情，自然是要好好了解一番，把人叫齐了问问。

小双看着我眨笑，我也纷纷和那些过去熟识的面孔打了招呼。主要都是段烨的亲兵，他说那些能打仗的他都留国内、让他们还好好保家卫国、就当他死了——实际上其中知他假死的人也不多。

“嗯……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是不是坊间传闻，我就想多听听。你们说要我找个事情，我觉得这个就不错。”我坐在石阶上，他们也围在一边。

我叫过林左新，告诉他如果段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力所能及的情况下鼎力相助；当然，要是我们需要什么直接找他们就好，我们是友好合作关系。

“这件事，我倒是知一。”联想起景玫和林左新他们的遭遇，我愈发觉得事情不简单，“秦郑边境好像有人在秘密练兵，而且秦国还有放任的意思。”

于是这事，问他们最好，旁人也能给个补充。

或许吧。我希望我能真正知我到底落脚在了哪里。

得了我和段烨的示意，我们走后两边人也开始沟通，等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和平共了。

可靠。”

谁说不是呢，都难逃这么个结局。

但若说是不是养虎为患……还真的值得再看看了。

“这不奇了？一边放任，一边提醒——倒是两边都讨个好，也不知是谁决定的。”段烨显然也明白了我正想着的事，“不过也是凄凉啊，昔日泱泱大国，如今也得这样小心翼翼。”

“嗨，也谈不上什么开心不开心的，难得有件事需要我，自然是要努力的。”觉得自己还算有用，并且可以自己选择，真的是我很久以来的愿望，“来来来，别说我了，说说这位质安涉是个什么人？”

“就是觉飘了很久，终于找到实地方落脚的那。”

郑纵很是欣动的样：“小今小，我们不需要您什么事业，就希望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