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懂了。

“这就是说过的‘庄嫔娘娘不一样’。咱们这位皇上妃嫔多嗣多，可是真正喜的……不是指对宋婕妤似的那，我这冷看着，这么些年也就庄嫔娘娘一个。”

“不她怎么淡淡的不理人，好像也就她，能让皇帝不一般。所以她疯了之后痛心的是皇上、看见她错人了质也将错就错的……也是皇上。”

这是什么吃人的地方，疯一个人这样简单？而旁人谈起的时候，竟然还是这样的吻？但此刻我只能忍不适，继续听下去。“之后呢？”

可能是看我人傻胆小却偏偏还这事，让她产生了优越也更轻贱了我，说话随意起来：“这有什么好怕的？他就住在庄嫔娘娘中，一举一动都受着监视，不能随意走动。说起来，和你们也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他专门演戏给庄嫔一个人看而已。”

她轻嗤一声：“她是彻底疯了。孩送走之后不言不语跟个木偶似的，偶尔会崩溃大哭。直到齐国质来朝，她见到那位质的时候……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当时就在我们里，我亲看着她抱着那孩不松手。”

我早想过她可能会这么问，此刻自然有准备好的说辞：“这不是今天正好碰上了这三位吗，有心慌就先打听一下，尤其是还被宋婕妤叫住问了话。”此刻的我要演的是有心攀龙附凤却还胆怯的小戏——这演起来还没什么难度，“说起来，这位质现在还住在里？有这么个齐国人在，真的好担心……”

“皇上他，怎么说？”

传闻中年少聪慧的安涉此时不仅为质，还要因为皇帝的情与无情去合一个无辜女演戏……这究竟是多么大的羞辱。我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一个孩都经受了什么。

我了一冷汗。

这么温情的事情，可能发生的吗？那位皇帝？杀我全家的那个？

……她当年就在我们娘娘里，被皇上看上要走的。她一直和顺，对我们娘娘从未不尊敬过，于是娘娘就也还护着她的，她的孩也一直养在我们娘娘膝下。”

凭段烨的讲述，我觉得他当初有那么无遮拦直的意思，之中，到底能把他磨练成个什么样？

但看着情势，好像也就这样的方式能解释通。要无皇帝之令，谁能容许堂堂皇妃认质儿？

那就是吴律了。

“可我看着，庄嫔娘娘正常的？”

“可是后来，咱们和齐国谈判的时候换质，送走的就是这位小皇……惠妃娘娘失去了这个仰仗，而庄嫔娘娘……直接就疯了。”

“还能怎么说？庄嫔愿意就随她去吧。庄嫔现在，除了对这个孩还算上心，对别人就那么回事，连皇上也一样。而皇上让质安抚庄嫔，自己却不能凭空多这么个儿，于是其实去她哪里也少了吧……谁知呢，这些大人的事情。”

“而且你现在问这些……不也是没什么意义的事？毕竟如果你想……什么的话，不应该先问问怎么能接到皇上吗？”

之所以我有这么大的愤怒，只是因为我没有见过更多的

人生不易，离开了我的侯府我的昌迟，那个所有人都向着我的地方，我才见识了这么多不得已、这么多惨象，不能左右自己命运的人太多了。而我只是其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