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段烨都不觉得，我只是个小小戏，不懂你们大人脑里的弯弯绕，凡事还要顾及着国家。咱们还是回到之前的事情上来。”爆发下情绪还是有作用的，比如他们，就被我稍稍震住，能听我讲讲话了。

也的净，何必还忧心这么多？不过是不肯放手罢了。我相信，要是不事，他能隐姓埋名安稳闲逛，要是事——他还能扛起一面帅旗。

“其实的时候，我本没想到我能走到这一步，段烨想让我的也不是非要接你们，不让我冒险，只是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消息。所以呢，如你们所见，我明明可以跟着戏班去送消息，这么一闹，也只能留下了。不过倒不是没有办法了，”我说，“来，我们先屡清楚都知些什么，看看要传什么去。”

“可是，这事情吴

哈，终于说来了。许是我对郑皇的仇恨太，把什么罪名归在他的上，都让我觉得没有问题。

“来，我们确认一下大家都想什么。安涉，你想获得重视，为自己回齐国铺一条平顺的路；庄嫔娘娘，您想救您的儿；而我，想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和吴律的毒有关的消息、两国关系该怎么样，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救你，安涉。”

我当时期待的那些，年少时幻想的喜，后来就对应上了归来的段烨。

可惜，我一直以来的淡定形象就此也毁了。不过没什么的，我愿意。

这就是我喜的人。

其实这番话容不得推敲，我知——这只是一个完全站在段烨角度的思考，是一个不愿意接受这些的思考。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为了自己一错都没有、伤害了别人能保全自己对于这些人来讲也不是会受内心谴责的，没必要为此伤神。

两人缓缓。庄嫔一脸的灰败，在我提到吴律毒的时候，更是咬了牙。

“我父皇这个人，我了解。没什么主见，当初打郑国就是受人蛊惑。吃了亏之后，他又损了段烨，不可能再起攻郑的念。质在京，又碍不着他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毒是慢毒，而且齐国太医说闻所未闻，甚至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现在我想，两可能。一个是齐国有人想引起战事，趁有外患之际趁机夺权；二是……这本就是咱们郑国这位好皇帝演的一好戏。”

不我多么欣赏淡然的态度、能察世故的聪慧，我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段烨这人。

我只是盼着……这两个我怎么说也相过一段时间的人、我稍有了解的人，不是那只为了自己的疯，能想想段烨的不容易。

他是这么好的人，这些人不怀疑他猜忌他。

回过神来的我缓缓呼，定定神，还是得把话往回圆圆——毕竟还是要和他们一起的，这是段烨想的事情，我能的不多，能帮一是一吧。

这一番话大概是镇住了他们。

安涉也看着庄嫔：“娘娘，关于吴律的毒……您有什么想法。”

“什么意思？”她凝神。

好在，我成功了。

纯粹、烈、持。

庄嫔像是想要反驳的样——大概她到底不愿意揣测自己了多年的男人会这么对他的亲生——可反驳的话咽了下去，她声音沙哑，：“我还想什么呢……没有什么是他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