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起长大的情，比起虚无缥缈的皇帝的，不知可信了多少倍，能抓住这个的，才是聪明人。

“也许因为我是演了很多戏，看人的时候会有觉，”其实这是方辑的拿手好戏，很多人一看见他，就会很多东西，然后方辑就能知很多。我没他那么厉害，但是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会有知，“惠妃娘娘，真的很，不要轻信。”

庄嫔说：“像是我吧……我救过她的命。小的时候。我是她家的才，一直跟着她，后来也是跟着她的。我的所有事，包括和吴藿的，她都知。其实她很早就劝过我，可惜我没听。之后也护着我，当然，我听不去，吴藿为皇帝也不是她能拦住的，还是……还是让我成为了他的妃。”

但是又不可能直接去质问吴藿——最难以接受这个事情的庄嫔都没有疯狂到去找他，因为知如果这个事情，遭殃的肯定是自己，连默默筹划的机会都没了。

安涉对我说：“就是惠妃娘娘。”

其实我心里不是不难过的。但是那天，宋婕妤说话的时候惠妃看我的样……我实在是不敢大意。

“我当时还动，觉得他不离不弃……谁知后来会这个样。”

惠妃……就是这聪明人。

旁敲侧击也不可能，毕竟她疯了，以为儿还在自己边，甚至“丧失了”和齐国战争这一段的记忆，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齐国呢。

但哪有那么简单？御医都焦烂额，一定很神秘，恐怕只有用药的人懂。

下吴律，让他成为不了吴藿的理由。

她疑惑地看我：“童真的什么都知，有没有外的人来都是她告诉我的，也要防吗？”

可是庄嫔想了想，说：“或许可以让童去试试。”

对了，虽然怀疑到了这一，但是这段故事我还真的没有听过。

“而现在……”而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我们如今要的事，已经背离的郑国的利益。如果她一直以来都是想赢得庄嫔的支持的话，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

就算显得我无情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之间也就是个临时的合作关系，没准哪天也就撕破脸了，我他们怎么想我。

“惠妃娘娘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在演，只是，我们已经怀疑到这程度、彻底和皇帝离心的时候，能不动就不动吧。毕竟之前，再怎么说，您还是皇帝的妃、她也一直靠着您的儿，您之前所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儿而已——说白了，还是有利益在里面的。”

大概是在中住的，最近令我不舒服的事情见得太多，这时候我倒还很谨慎：“我劝您，不要。”

“童当然一开始十分生气，可后来还是为我好、护着我，这次的事情她也知。”她说，“反正童懒得应付他，这么多年，不过是对付着过而已。能帮我的地方，她当然会帮。”

庄嫔听到这儿，明白过来，笑容有讽刺：“我现在被你一说，竟然连她都不信了。”

？

庄嫔说：“是啊，我

真的是为难，哪里都没有方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帮别人总有原因，情义重的当然有，可是在这中肮脏事见多了，我不会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