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的，是推翻一个政权？武力？真的可以吗？他是得到了秦国的什么支持了吗，他答应了什么条件？他付了什么代价？

其实这也有理的。如果问我段烨有什么优，我能一气说好多；但如果问我当初因为什么喜他，我也不知。

但是现在一个可能是他的人现了，我却开始心慌——不是因为怕这个人不是他而失望，而是因为，这条路，不是一条好走的路。

“他”什么呢？

很难说我希不希望这个人是三哥。如果是的话，他还活着，而且看样活得还好，但他现在要的事情，太危险了，还可能和我走向不太一样的方向。如果不是他……那他如今在哪里、还活着吗？我还有没有可能再得到他的消息？

我伸手，了他的脸，段烨阻止，任我瞎折腾。奇迹一般的，我的心情就好了一。段烨上有奇异的安抚力量，虽然他人并不温和，但过于可靠，而对我……好吧，对我他还多了不少耐心。

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现在才这么几年，怎么能回来的？他了什么准备、有多大把握？

他失踪了，没人知他是不是还活着；他恨吴藿，想要推翻郑国政权；他有能力，也许可以拉起一支队伍……

这都很符合。

段烨说：“那先这样。我们不怎么怀疑，现在都没有证据可以支持。既然如此，还是别瞎想为难自己，等着有了结果再说吧。”

我并不觉得自己不优秀，可是，为什么呢？我的追求不盼着结果、对结果不执著，只是因为简单的喜——我都没准备改变自己去迎合段烨喜的样——我甚至不知他会喜什么样的人。

三哥……会是我的三哥吗？他真的会这些事情吗？

我抱膝坐在石阶上，段烨蹲下来，平视我：“你答应我的，有事情不能憋着，你得告诉我。”

人都走了，就剩段烨。

这叫什么答案？

我开，问的话却不相：“段烨，你为什么会喜我？”

我甚至不知以他的格，能不能这事来。

我一直和他最好，他给我讲故事、他陪我玩儿、他小玩意儿保护我，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希望他还在。

可是这次这事不是别人，是我三哥，我已经……有四年没见过他了。甚至不知当初是不是也有人追杀他，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段烨皱眉：“我怎么知？”

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都是如此，我没必要问他。哎呀，又显得我好傻。可是问这么一句定了我，从别的角度给我了安，让我能说会伤动

我这时了。我说了我的想法，接下来怎么查怎么找，就不是需要我的事情了。

来，“他……”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事多，和他的位置一直就是这样——我难过我想不通，然后需要段烨来帮我。可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实在是太惨，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现在要一笔一笔还，我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了。

如果真的是三哥，这一切不都很好解释了吗。

“喜了就是喜，怎么说原因来？”

我发现，自己一也不了解我的三哥。在我的记忆之中，三哥还是那个陪我玩儿的少年，而另一面他没给我看过，就算有……当年的我也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