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让自己完全沉浸在学业中，没在穿着打扮上过心思。

他们约好8见，现在755，确实没迟到。

“就是都人啊，不过听说在德国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作风堪比德国人！”

回到家，清衍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倒睡在了床上。

“许助理！”

萧祁先扫了清衍一，没有多说，低眸看了看手表，只：“你没迟到，不用歉。”

她不知，这只是巧合，还是程然假装。

“昆山？”

可那时爸爸的严，清衍也不敢改变，直到上了大学，她才开始染发，穿上了雪纺裙，期待着和程然相遇。

许清衍记得吴静说过萧祁是阆城集团太爷，从小就留学国外也是正常。

萧祁的车，已在楼下等待。

“家住哪？”

可他偏偏，和程然长得一样，份却是天差地别。

许清衍这才回神，摇了摇，内心迫自己要清醒，可还是忍不住问：“萧总是哪里人？”

清衍坐在他旁边，浑的神经绷，却不敢看他。

那时候，程然也吐槽过她土。

昆山很近，一个小时多便到了目的地，是一家已经竣工的大型商场。

“许小？许小？你不会要打退堂鼓吧？”见许清衍迟迟没回，仲秘书多唤了几声。

“我……”清衍没料到萧祁一来就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会才回，“萧总，有什么事吗？”

穿着校服，带着黑框镜，扎着尾，能时尚到哪里去。

大咧咧的，事随心所。

她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只当自己是空气。

在床上坐了数秒，才豁然起，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衣服。

“你家住哪？”

“啊？”清衍只觉自己幻听。

“恩，穿好看。”他说着挂断了电话，留清衍原地蒙圈。

——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昆山一趟！”

清衍了，坐上副驾驶，萧祁问：“驾照带了吗？”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清衍不想醒来，闭着摸索着了通话钮。

可程然，成了别人的老公，还死在了她面前……

德国？

“恩！”清衍应声的同时，车开启。

找了很久，清衍才找一件淡蓝a字裙，试穿了一下，拉链有些，勉能拉上，又翻了一双白的尖细跟鞋，搭起来也还算可以，这才定下心睡觉。

早上，清衍了一个半小时打扮，吃了两片面包，便匆匆下楼。

那边，熟悉的男声传来。

衣品又回到了中学时期。

男人的神专注前方，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语言。

他材挑，相貌英俊，气质独特，是很显目的存在，清衍一就看到了他，急急忙忙跑上前，不好意思：“对不起，萧总，让你久等了！”

黑奥迪Q7，男人站在车旁等待。

四面贴着招商的围挡，清衍不禁问：“萧总，是要来这里开实店吗？”

清衍浑一颤，顿时清醒，看了看手机上备注萧祁两字，镇定了一下神，才又拿起手机：“是！”

萧总侧目看了清衍一，神不明，也没有肯定，转走商场，清衍立刻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