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腔口拔出自己的龟头,被操开的腔口立即闭合。甬道里水滑湿润全是土方的性液,柔软的小触手似的穴肉把银时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挂了个干净。等银时从土方小穴里拔出肉棒的时候,上面水润光滑干干净净地。
银时紧紧把土方抱在怀里,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渴望肌肤相亲。
土方也是如此,他贪婪地呼吸沾染着银时汗水和信息素的空气。
两个人起起伏伏的胸腔彼此顶压,充血、敏感、饱胀得要破裂似的乳头热得不行,简单地摩擦就能让人感受到快感。
在几次深呼吸后,银时抱着土方一起侧躺在床上,他把土方转过去令土方背对着自己。他一边亲吻吮吸土方脊背上的汗珠一边抬起了土方的大腿,把自己的肉棒凑上去顺着股缝轻柔摩擦。
土方脖子后面的腺体周围肌肤发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他已经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那一片肌肤较之背面其他肌肤更红更鲜艳,生怕银时看不到似的。
银时凑了上去,现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
土方感到下腹一紧,这样简单的撩拨都会令他快乐得要发疯。
比起第一次打仗似的做爱,现在两个人的风格可谓是温情脉脉。
银时张开了嘴,用牙齿轻轻咬那一块皮肤,将是要把自己的牙印也留上去。却到底是没下狠口,只是轻轻地用越来越锋利的牙齿边缘摩擦轻咬。
甜蜜的折磨,毫无疑问的。
背对着银时的土方下身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昂扬起来,身后银时长且翘的肉棒滑动间头部会顶到土方的囊袋。囊袋里面本就蓄了精液,一次次或轻或重的定弄间,土方的小腹愈发紧缩跳动,熟悉的下坠感再次来临,在这钝痛的快感中,他再次射精了。
这一次飞溅的精液洒落在深绿色的地板上,无比刺目。
偏偏银时的标记行为也在这时来临——
土方觉得自己就是被钉在纸板上的标本,他的肉体和灵魂都被银时的牙齿咬住了,冰凉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带起火辣的感觉,就像被注射消化液的网上虫子那样,土方觉得自己在融化。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丝丝麻麻的痒和痛贯穿全身,像是被银时构造的大网兜住。
现在的土方,全身上下都是银时的气息和痕迹。
这样的感觉比性爱更磨人,就像每个细胞都被侵犯,二次标记勾带起之前残余信息素的回应,这次他觉得自己不再是浪潮中的一叶方舟——他即为浪潮。
等土方回过神又是过了许久,银时原先在股缝、腿间摩擦的肉棒再一次出现在他身体里,就像是本来就应该在哪里,两个人天生就是一体。
二次临时标记掀起连绵且温情的情欲。
这一次银时又射入了土方的生殖腔,还只是正常大小的生殖腔里面全是银时的精液,在银时从腔口拔出的时候还有一些精液立即喷溅出来。
银时从腔口退出来却没有从土方身体里拔出来。
现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两个人沉迷于此刻温存。银时一遍一遍地用舌头舔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血液和汗液被他卷进嘴里,比他最喜欢的草莓牛奶还美味。直到伤口初步愈合不再有血液渗出后,银时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
他的眼睛又变成了竖瞳,膨大甚至出现了倒勾的性器在土方身体里滑动,疼痛令土方更感到快乐。
他突然听见银时问:“想不想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