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忙。

记起来么？”

我垂下，妥协：“我可以把它给你……只是……它不在这里！”

他复：“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明天，我们再换一方式！”

我没答话，不是不想答，是真的不知该如何答。

我看他一，没有张嘴。

“我没事！”我摇。

话音落下，转大跨步了房间，走时还不忘将门带上，且落了锁。

“你终于醒了！”他向我伸手来，修长的手指像极了之前在上的藤条。

我呐呐：“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喊着：“不要！”伸手想将前人打开，左赤峰忽然绕到我侧，苍柘先是青面獠牙，后又忽然变成一贯淡漠的模样，轻声唤了句：“十一！”

他小心扶起我，轻声问：“你怎么样？”

侧的左赤峰忽然散了，我乎乎地睁开，前是一摊薄凉月，映着苍柘摇晃着的脸，越发像是沉在了梦境。

我自然不知它在哪里，只是从小到大我从未受过什么苦，如今这一番吊打下来，已然半条命，且听他这意思，我若一直不愿说，他便会一直换着样折磨我。

又是一个梦，这次的场景很是清晰，有苍柘，有颜卓琳，也有左赤峰。他们似在说什么，可我听不清，我努力想要凑近一些，颜卓琳却突然消失，而另外两人则一改之前的温柔模样，皆张牙舞爪地向我奔来。

他不知从哪拿一颗药，递到我嘴边：“你伤得不轻，这药可止痛，也可止血！”

我才十五岁，我还不能死，再说，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惨，更不能替别人去死！

他转过：“明日一早发，若是找不到……就别怪为师狠心了！”

我往后缩了一缩，撑着想要坐起来，可稍一动，就扯得全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确实是一场戏。我引，祁羽连扮恶人，左赤峰借与你的师徒情分诱你说龙纹令下落，包括他肩上的毒……”

十一，这名字，已经好久没人喊过了。我停下手中动作，前方人抓住我的手，复唤：“十一，醒醒！”

“我明白的！”我往后退去，上再度传来密密麻麻的痛，“你是祁延门弟嘛，我能理解！”

外面确实已然夜了，而前，也确实是一绯红衣衫的苍柘。烈的血气之中，他就像披着一血衣，妖冶而诡谲。

我再经受不住，一晃便了过去。

他抬看我，面上依然冷淡。

可想，并不代表就真的能！

他不是要龙纹令么？我这样说，多少能拖延一些时日。

他垂下脸，默了片刻，缓声：“当初我会让你走，确实是得了门主的命令！”

我跌坐在地上，觉上翻飞，血也了一，可我仍固执地看向他：“师父，其实我也比较希望，你一开始就是这样对我！”

我登时清醒过来。

能在这情形下看到他，我其实满心喜，那觉就像，你不知要去依赖谁，也不知要去信谁，可前的这个人，却让你义无反顾地想去信赖。

他将藤条放下，脸终于和缓了一些：“早知刑罚这么好用，我也不必费尽周折，还用什么苦计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绑着我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