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颜卓琳换了两次魂的事,可话还未,脑中便闪过他清清冷冷,凡事都运筹帷幄的目光。这些日
以来,我也几番打探过换魂之事,其中就有一次,我曾与他说起,他只
:“这偌大的世间,从未听过如此荒诞之术,怕是谁臆想
来的情节吧!”
话说到这里,两人便都没了言语。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沉睡的蛊虫方能再次
“嗯,我知!”
他沉默了。
脑中一个思绪闪过,我未想得清楚,便脱:“你觉得颜卓琳她能去哪里?”
诚然,被蛊虫蚀心的觉相当不好受,当初我中毒时,他不过在祁羽连和景恒面前分别
了它一次,我便难受得恨不能
上死掉,心想着若再来一次,我
脆自杀好了。但事到如今,即便是我,也不知颜卓琳究竟想
什么,更何况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他与君华?
“你可还记得,你在她上下过一只蛊,如果我没记错,它叫蚀心蛊,而你当时为防她难受便让那蛊睡着了,可有此事?”
苍柘没有答话,看他的样,像是在思索我所说的话的合理
。
他在院里燃了两蜡烛,火光不盛,却冷,
黄的烛影照在他脸上,恍似回到了当初,我们尚在回程路途中时,他映在面前火堆中的样
。
我:“而今我们都不知她去了何方,但皇命不可违,再这样拖下去,对她对你对祁延门,乃至对君华都不是什么好事,唯有将蛊虫
活,才能
她回来找你!”
“不!”我笃定,颜卓琳在颜家的
境我比谁都清楚,她的贴
丫鬟熙儿是左赤峰的人,而颜家最有说话权力的颜石清却又那般狠心折磨于她,她若回去,无异于自寻死路。况且,她会那般恨我,本就是因她承受了这许多,但事实上,这些本该与她无关,“她绝不会回去……”
“我这毒虽能扰人神思,但却是不伤人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他摇摇:“我不知
!”默了片刻,又
,“除了颜家和景家,她
本无
可去,而今她已与景家决裂,想来,她应是回家了吧!”
他不信,不信那时颜卓琳的话,就更不会相信如今,这个搅扰了他婚礼的尤筠离的话。
他复看向我。
“为何?”苍柘饶有所思地看向我。
我支起,动了动
骨,发现较之最初,我的
力似还更充沛了些,遂
:“好多了!”
“我……”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若要真说清楚,那绝不是三言两语之事,甚至说不定,还需将那换魂之事乃至前因后果尽皆说清楚,可若那样,又涉及到他信不信,以及他是否会把我当神经病的事。况且,如今君华尚在这里,他是当朝皇
,我是前朝公主这样的事,断不该让他知
才对,遂只囫囵
,“我说不清楚,可我敢肯定,她不可能会回去……依我看来……她去找景恒的可能
都比回颜府的可能
要大一些!”
他面微动,颇了然
:“你是想让我,将那蛊虫
活?”
这个梦得零碎,到最后醒来时,只记得前方一个绯红的影在不停地走,任凭我如何唤,都始终不愿停下,亦不愿回
。彻底清醒是在夜间,仍是在苍柘的院
,他也仍是在用那个小炉
调他的毒药,见我醒来,他淡淡问
:“好些了么?”
“你想知她去了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