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過傅漩邊。
她找了找書包,藥還在。
傅漩很想知,想得快要瘋了。
她望向好友:「你的信息素是玫瑰還是蜂?」
命運,把人們糾纏在一起,織成網,沒有反抗的餘地。
好友回答:「玫瑰。」她在傅漩旁邊的位置坐下:「你聞到了?頸鏈呢?」
算了,以前我們也經常睡在一起,我的家人也對他很放心。
課室的人開始多了,平時傅漩都頸鏈直接抑壓了信息素,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平時都會被其他人的信息素所掩蓋。
大概睡一會就會好的。
這種事常見,本來O也沒有很多個、也沒有甚麼權力。
傅漩想反抗、想掙扎、不想坐以待斃,但她沒有任何辦法。
傅漩被他引,想成為他的另一半,想被他佔有、標記,成為他的
中
。
第二天傅漩無奈地坐在班房,昨天想著想著又睡著了,一醒來看到季初的臉時真的嚇一了。
只要他的靈魂之番現了,她就沒有存在於這世界上的意思了。
昨天發情時也吃藥了,應該沒關係......吧?
我們的命運從何而去?
可能他的易期並不明顯,而且學校也沒很多O,他沒吃抑壓藥。
說不定傅漩心灰意冷,就消失在世界上了。
就算她認定了季初就是她命運的另一半,卻不代表季初也是這樣。
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了,傅漩急忙回家洗澡後就上學了,別說是早餐、昨天晚餐也沒吃上。
傅漩幾乎在一瞬間就軟了,好友一看就知
是甚麼一回事了。
她自然是到O的那間,傅漩無力地躺在床上。這可比昨天在季初家中發情更不舒服了。
好友也是,一開始並不喜歡她的靈魂之番,現在看她笑得幸福的樣,令傅漩不寒而慄。
「要轉課室啦。」好友拍拍肩膀,她急忙收拾好書本跟著好友走。
種覺。
她甚至想不起第一次遇見季初是甚麼時候。
我們就只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他對我沒其他意思,一切都變得順利成章。
好友忽然想到了甚麼:「說起來,聽說那些藥長期吃的話,會不能懷的。」
傅漩無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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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O的想法和特使然,也是她的心意。
實在太奇怪了,昨天我發情時他沒特別反應,只讓我吃藥,這是不是代表他對我沒興趣?但是他又與我同床共枕......
餓死了......
在走廊裏人更多了,陌生的信息素也更多了。
傅漩汗浹背在縮成一團,好友不知
甚麼時間
去了。
好友略有所思:「那你得小心。現在這間學校只有我們兩個O,我又被標記了,很多人的目標都變成你了。」
A可以標記多個,而O只能被標記一次。
這天傅漩的信息素暴了,很多人好奇的來問,密閉空間中充滿信息素,她有點發暈,整天都迷迷糊糊的。
幼兒園嗎?不對,可能還在媽媽的肚裏時已經見過了。
但是如果,萬一、只是萬一,季初命運的對象現了,那她的存在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傅漩心知不妙,聞到他的信息素,是味、還有屬於A的味
。
好友經過傅漩的位置,玫瑰和蜂的味
混合起來,飄
她的鼻孔。
那是易期。
好友擺手:「還未確認,只是聽說而已。」
太奇怪了。
她一驚:「真的嗎?」
她立馬扶起傅漩到學校的隔離室,那是學校為了讓發情期的學生而設的地方,A和O是分開的。
傅漩有點害怕:「應該沒關係吧。我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