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河叹了气，又好像是松了气：“还好你不是个妖怪。”死了不能复生，断肢也不能再生。嗯，也不至于奇怪到似神似仙似妖似怪的地步。他们还算是般的。只是他又情愿眉眉有断肢再生的本事。

顾唯念倒是看得开：“是人都会死，有什么好可惜？薛大哥今日奇奇怪怪的。”

这傻妞！

小五：“但愿如此吧”话到此，又笑，“有薛少河在，你还投什么亲哪。脆你就跟他成了亲得了。”

薛少河看着顾唯念离去的背影，嬉笑之顿时淡去。顾唯念上的秘密太多，却又什么都不肯说。她最初可能是在防备他，现在或许只是不想他知她过多的事情后，卷到她的灾难中去。

顾唯念和小五坐在一草坡上，红茱，脚下不远是清清的，对面是赤红的山。

薛少河：“若你的四肢被人砍断了，还能再长来吗？”虽然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有，他也不允许有，但是看到她那么奇特的质后，他还是忍不住这么想了想。

顾唯念惊呼一声：“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蚯蚓啊？”

薛少河：“那是，听说你醒了，我都要乐傻了。”

顾唯念幽幽：“我常听人说，这女人哪，自己没有夫婿时总也不稀罕男人，也不稀罕媒人上门说亲，可一旦有了夫婿或者未婚夫婿，就能立时变成个媒人，拼命给别的女人撮合亲事。”

薛少河：“可惜你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也要跟我们凡人一样经历生死。”

……

顾唯念不愿听她辱骂顾行，便：“我们应该甩开他了。说不定他迟迟搜寻不到我们的踪迹，就放弃了。”这怎么可能……也不知顾行接下来还会什么招！

顾唯念气结，正待发火，只听薛少河接着：“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关节。”

小五接过匕、首，剑鞘，映着、日、光一瞧，锋、刃、雪、亮，反

顾唯念：“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叹气？”

小五默默在心中吐了血。果然顾姑娘不好惹啊，要不然薛少河怎么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会生气的，他就巧成拙了。

顾唯念忽然又柔柔笑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说这个了。小五，你也照顾了我许多日，我总要谢谢你才好”她从怀里拿一把匕、首来，“不如这个就送你好了。我也是借献佛，这原是我的知好友送我防的。”

顾唯念听了，心中一，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但很快又板起脸：“我瞧你也是乐傻了，净说些我听不懂的昏话，我不跟你说了。”这次，她是真的起离去了。

小五不舍：“你们这么快就要走？”

小五：“你们会不会又遇到危险？那个穿白衣服的混……”

小五：“薛少河真的对你很好，我瞧你对他也不像无意。他是个浪，你是个孤女，你们品貌般，情……互补，好的，嗯。”

“你要什么？”

顾唯念：“我赶着去投亲嘛！再说，中原王朝也容不下我！”她对小五撒了同样的谎话，说自己是顾将军的女儿。

顾唯念：“你又开玩笑。”

薛少河也一本正经：“我现在可不是占你便宜，更不是非礼你。反正你也给我抱过了背过了。我也并非那么稀罕拉一拉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