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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婿(2/2)

“嘖嘖嘖,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柳岸要回吻,她又不肯,揪著他的領:“不准掉!”

茗本質上顯然也不是問甜梅,只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綠裙是去找柳岸的,她心裏警惕起來罷了。

綠裙的臉登時不好看起來。

茗隨後也上了船,在後艙那裏看見那綠裙的姑娘正給柳岸端綠豆湯,柳岸似乎有些不耐煩,接過湯碗轉手就給了邊的夥計。

茗見了,裙擺裏的腳尖收了回來,站進了一旁的陰影裏。

柳岸摸著自己頸邊的紅印嗤笑:“小東西還記仇。”

“害什麼臊,你不也臭不要臉地看上我了。”

茗坐了一陣便覺得底下燒得很,起正要上去看看,就見一個綠裙的姑娘提著個盒,搖曳生姿地拎著裙擺先上去了。

茗眯了下睛,把頭往甜梅那裏偏了一下,目光緊鎖著那抹綠意,“那是誰?”

柳岸對上她一副泫然泣的表情就腦殼疼,不打算理會。

柳岸神情自若,三兩句話把事情代清楚了,沒有半點心虛氣短。

甜梅瞧了一:“應該是柳家船行的人吧?這我也不知啊……”

“你還跟我裝傻,就是給你端綠豆湯的那個姑娘啊!”

柳岸攬著她笑:“老都沒跟她說上句話,你這醋味就這麼大,犯得上麼。”

“有病……”柳岸不明所以,心想要不是看在她爹的份上,早把她丟下船去了,煩人!

兩人在一起多年,茗也不會見點小事就懷疑他,不過一時興起逗逗他罷了,這男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實誠。

“老又不是上陣殺敵,還用得著你來送,細一戳就倒的,回頭中暑了又嬌氣得不行。”柳岸一邊數落,一邊拿著扇茗扇風。

柳岸沒鬆手,低頭去尋她的嘴,“親一。”

茗理直氣壯:“我第一就看上你了,怎麼了?不行?”

綠裙抖著嘴,一句話都沒說完整就跑進船艙了。

柳岸當然比茗瞭解自家兄弟,他們家祖傳的脾氣不好,可也是講理的,又不是真的土匪強盜,上來就強迫人的。

先前送綠豆湯的綠裙一直注意著柳岸,因而第一就看到了他脖上的紅印,當下一臉怔然,繼而又雙眸朦朧,一副被心愛的男人背叛的模樣。

船快啟程的時候,柳岸才送了茗下去。

她自小不耐熱,寧願在大冬天裏蹚雪,也是不願在夏天門的。不過柳岸要走,茗還是了門要去送送他的。

“什麼綠裙?”

柳澤是柳岸的弟弟,兩人差了足足有七歲,脾氣卻是一樣的暴躁,甚至更勝於藍。

茗斜了他一,開始秋後算賬:“方才那綠裙是什麼人?”

柳岸好似才想起來見過這麼個人,哦了一聲:“是南邊一個古董商的女兒,原本在錦陽的親戚家暫住,這次便托我把人順便捎回去。”

“誰讓有些人沒,知你要成親了還往上湊,我這是宣誓主權!”

柳岸見她頂著毒日頭來,接過了甜梅手裏的傘,領著她坐在了挨著船艙的木箱上,那裏有遮陰處,相對還涼一些。

茗對於他的話是左耳進右耳,擺著帕見船艙都裝得差不多了,問:“你這趟去得幾日回來?”

“柳大哥你……”

船板的角落裏沒人,可知他不止“一”,擰著頭沒依,見男人求不滿的樣眸中泛起一絲狡黠,勾著他的脖上嘴啃了一,將自己上的脂都印到了上面。

柳岸從後艙來,見她俏生生地立在那兒,上前幾步伸手一攬她的腰,“怎麼又跑上來了,是捨不得老打算跟著走不成?”

說起來揚州也是個山清秀的地方,原本茗還想跟著去瞧瞧,不過對著火辣辣的日頭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就去個臉,剩下的事情給柳澤就行。”

柳岸沒有反駁她的話,大手著她的臉頰,湊近自己啄了兩,盡是縱容和無奈。

兩人正說著話,船板上一個夥計叫了柳岸一聲,柳岸便起上了船。

茗想想柳澤那個小暴脾氣,都懷疑他會把煮熟的鴨罵飛了。

柳岸看著她神氣的模樣,只覺得可愛得緊,低沉的笑意都摻雜在他低沉的嗓音裏,掐著她的下:“就這麼喜歡老?”

柳岸就納了悶了,眉一豎差點沒繃住脾氣,心我媳婦兒親我怎麼了?還要給人代不成?

“我若不吃醋,你才要反省。”茗翹著指尖戳了他一下,覺得他上熱烘烘的,便扒拉著他的手臂。

綠裙捂著嘴,幾乎要哭了來,滿都是對柳岸的控訴:“柳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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