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方明玉追上去，追到一半又捂着脸靠在墙边哭，“你这是说我了？”

“嗯。”程译州应了一声，开门下车。

“茗山公馆。”程译州有些累了，他闭着，缓缓吐四个字。

“是爸让你回来的？”程鸣州小声，“你别气他了，他刚刚被我气着了，现在火气正旺。”

程译州了：“是。”

见到他之后很快起，随后站定在他面前，笑：“哥，你回来了？”

比如程哥的弟弟刚刚被骂了一顿，程哥的小妈帮弟弟说话，连带着也被训了一顿教无方。

“程哥今天是住在那边还是要回茗山公馆？”胡颉一边开着车，一边开问。

一个多小时之后，老宅到了，沉重的大门在他们将要抵达的时候开了起来，胡颉停好车，看向后座的程译州：“程哥，到了。”

“妈。”程鸣州见方明玉情绪稳定下来了，他不太想听这些话，皱了皱眉，抬脚要往楼上走。

程译州的视线划过他左脸的红，微微颔首：“嗯。”

慢开拓了江城的市场，连带着公司也往这边挪，家也搬了过来，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但也没人敢问是为什么。

程家老宅距离城市中心有些距离，但面积庞大，通也方便，占地有半座山，一路往上开去，空气越发清新，蟋蟀和蝉鸣偶尔传过来，显得渺远。

“刚刚是你爸给你打电话？”林海原上了另一辆车，探看问。

方明玉抹净了泪，看着程鸣州泡好的茶，冷笑：“茶都递不去？还觉得他是你哥哥？”

“我没有。”程鸣州停下脚步，叹了气。

程万霖待在书房，程译州抬脚了家里之后，先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抹泪的方明玉，程鸣州垂着脑袋坐在沙发边，一言不发。

“脸贴冷的。”程鸣州撇开视线，抬脚往楼上走去，这次脚步没有一下停顿，“从来都不是我。”

“直接去吧。”程译州眸光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角微扬，带了几分自己都不知的意。

一直都是这个回答，胡颉习惯了，但这习惯里，又透奇怪的觉，每次会老宅，不多晚都要回茗山公馆，从不在那里留宿，怎么想都奇怪，但又没听说程哥和他家里人不合的关系。

“我告诉你，我方明玉的儿，绝对不能脸贴冷的事情！”方明玉将手上名贵的帕往地上狠狠一扔，保养得当的脸上，划过一丝狠意。

程鸣州坐回了沙发上。

胡颉也下了车，他喜这段时间，程哥去家里和家人团聚，他也被家和阿姨照顾得好好的，闲来无事，也能听听八卦。

“没有？”方明玉撇开，又是一声冷笑，“要我拿个镜给你看看，你刚刚对着他那个狗的样？我告诉你，他就没拿你的当弟弟，你爸也压不看重你，你再不争，到时候我们娘俩什么都没有！”

“嗯。”很久知，程译州应了一声，抬脚往书房走去。

虽然他那个后妈看上去没有多和善，但那个弟弟还不错，至于程老先生，不是慈得很嘛……

“行。”林海原没什么一件，关上窗，打火，一路往家里驶去。

“那我先回了。”林海原开，“明天早上来接你还是直接去极光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