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以前不是总演白娘吗，你白蛇，我小青，他许仙那个。”

“下次再遇到这事别这么懦弱，你越这样她们就越看不惯你，”舒姌抬脚将垃圾桶勾到童笑脚边，“想彻底避免的话……”

“没有，没什么印象了。”童笑下意识回答完这个问题，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

舒姌的笑带着几分张扬，和刚才判若两人。

“没，没事，你也不认识。”

“我……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真真，田真真。”

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骨碌碌到书桌旁的墙角才停住。

“哦，你老家不在这儿？”

舒姌伸手轻轻了一下她带着些婴儿的脸，“你跟那小许仙还有联系吗？”

“你经历的事情我都经历过，都是过来人的宝贵经验好吧，”她毫不在意的耸肩，“实在不愿意，想办法找个大哥求庇护呗。”

童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捧着苹果的手心微微渗汗。

“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舒姌在小学时改过名字，那时她爸逃债去了，她妈心灰意冷，从此舒姌就跟着妈妈姓了。

“嗯，我小学三年级才过来，我爸爸在这边生意赚了钱，我们全家就搬过来了，妈妈说这边教学平和素质很多。”

舒姌脑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她转脸盯着童笑微卷的妹妹。

舒姌撇嘴，她觉得这边人的素质也没到哪儿去。

“啊，算是吧，”舒姌低叹气，“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没办法嘛，两个人还好，四个我真打不过。”

“这么多年了，换个地方你还被人欺负啊？”

突然沉默的气氛让童笑有些不安，她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白桦区，你应该没听过，一个很小的地方，有落后。”

舒姌觉得她可真逗。

“说说嘛，没话题我怕你会尴尬。”

童笑有些懵。

“啊？”

“……”

不会这么巧吧？

童笑面一红，“就是我以前学前班一个好朋友，不过肯定不是你啦，你们名字都不一样，她也不是这里人。”

偏差、不说话、内敛胆小、不太合群的人下手。施暴者把他们这类型的人看作是假清、装特殊的表现，不断撺掇边人去排挤嘲笑甚至伤害他们，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而施暴者会因此获得一心理上病态的满足和愉悦。

童笑一副像是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夸张模样，都开始打结：“所……所以，许……他真是你……哥哥？”

“谁啊？”

她原本只是以为许沉和舒姌有什么过节。

床有些，舒姌坐在床沿边，穿着米绑带凉鞋的双脚一晃一晃，十个脚趾甲圆可。

“老家哪儿的啊？”

当年喜她，甚至

舒姌有些不懂，自己当年那样欺负她，她为什么还会把自己当成朋友。

“你怎么还记得我啊？你是不是有受倾向？”

童笑拿苹果的手明显一抖，红通通的睛看着舒姌，整张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你……你是真真？”她满脸难以置信，灵的睛里甚至还透着几分激动。

说到这里舒姌停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就加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