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打断的十二娘：“……”

她们在沙漠的边缘行走，白日的光炙烈，能将人晒得脸上脱，偶尔会有带着沙的风暴，得人睁不开睛。所以金宝和昭乐也用上了十二娘准备的巾，将自己的脸裹了起来。到了夜里，白日里的温度分毫不剩，冷的仿佛是冬日，只能依靠升起的火堆取。

”

摇摇，十二娘坐起来拍了拍金宝的圆脑袋，“小孩，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好人坏人，本就不是这么容易能定义……”

昭乐抿抿，走到另一边背对着两人。

十二娘：“金宝。”

“躺在床上之前，你们竟然不脱鞋？”昭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石床边，见这两人穿着鞋踩在石床上，表情一下就变了。

“行行行，我脱鞋就是了。金宝，脱鞋。”她解着鞋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想当年，她自己还是那个兮微上仙的时候，不也是这副风雅讲究的德，一灰尘都不沾。现在想来，觉得那好像就是另一个人一般。

昭乐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坐在一边的火堆上等着。金宝手里也拿着一块在烤，见状乐颠颠的说：“还仙人呢，什么都不会略略略~”

“行了，你先坐到一边去等着吧，上就能吃了。”十二娘接过昭乐手中烤成焦炭的，对她说。

金宝固执的时候，也是真固执，鼓着脸颊说：“十二娘本来就是好人！你从来不会像他们那样滥杀无辜的！而且你收留我，保护我，我娘说，能保护弱小的，肯定就是好人。”

至于昭乐，她几乎是对一切都毫无经验，虽然她已经努力帮忙一些事，但总是会帮了倒忙。

她低看看自己的满是灰土的鞋，再看看灰土脸的金宝，最后扭看看明明是一起走，却神奇的好像没沾染半灰尘的昭乐，无奈的把脚放回了地上，弯腰脱鞋。

金宝撇撇嘴，解着鞋带低声咕哝：“穷讲究。”

第二日下午，十二娘果然就察觉到几灵力往上掠过，飞快的在这片石林中搜寻一番，又往远去了。她并没有这么快就离开，而是再等了一日，果然又过一日后，那灵力从昨日离开的方向回来，像是扫把一样往周围扫了一遍，最后一无所获的消失在远。

三人之中，决定的是十二娘，往哪里走，在哪里找吃的和，住在哪里，她都很有经验。金宝虽然是落到降噩城，但他来时走的是另一个方向，那边虽然荒凉，一路上还是有城池的，哪像这条路，荒凉的好像没有人烟。要是让金宝一个人往这里走，他觉得自己估计很快就会迷失在沙漠中饿死渴死。

十二娘看了看火堆对面的昭乐，觉得她神冷漠，其他看不什么，也不像前两天那样被金宝说两句就生气了。

金宝不赞同的哼：“谁说没有好人，十二娘你就是个大好人。”

金宝上闭了嘴。

十二娘哑然，最后失笑，“这话你问问茶馆后院那些尸，看看他们会不会同意你的说法。”

“准备一下，我们该走了。”十二娘对正在生闷气，扭着一人占据一边的两个孩说。

第5章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