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瞬间盈得满满的，动了动嘴，最后才小声地骂了句，“神经病。”

所以我总是把他换洗的衣服打包回学校，下次再把洗好的衣和去堂二楼买些有营养的小炒带去他的租屋。

我激动又压抑地，“喂。”

我一愣，这不是国立成那厮吗？我把手机拿到鼻前，认真的看了看，没错，是他的来电，顿时悻悻然，“你在哪？难不成在我家跟我妈站在同一战线上批判我？”

她抬起，鲁了鲁一黑发，老实说，她长的很普通，只是气场很大，她看了我半天，最后了开的微笑，惊艳得我忘了动作，“本来找你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但是看到了你，却觉得说了也没意思。你如果真想知，就去问你国立成吧，他比谁都清楚。”她顿了顿，目光飘得极远，似乎有些涩然，“这是我最后次回国了。找你之前，我已经去过很多地方，只是觉得，是人非了。”她站了起来，拂了拂上的皱褶，“再见，见到你很兴。”

我没办法拒绝，因为她的神，是那么的定。

大二的时候，主席大四，他的主修课已经全修满，所以大分时间都不在学校，他一边在校外实习，一边正准备考律师证。

但是我想我是真心的着他，期望他一切都好。

那天我上完社会学概论，抱着书从教室里睡惺忪地来，我看到一个姑娘逮着人就问，“请问下，哪位是陈慧媛。”

我跟她来到校外的茶室，我跟主席偶尔来过这里，她翻着茶单，对我说，“还是你来吧，我已经好久没回国了，有不熟悉。”

那个寒假我最后没见到主席，我想主席一辈都不知我曾经胆大包天地远踏征途来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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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溢一声轻笑，“猜猜我在哪？”

我不知她来找我吗，心想，总不会是好事吧。

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我看都没看立刻接了起来。

直到大二6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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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国立成笑得肆无忌惮，“我在你前面。”

我呆了呆，然后就跟她目光接了，她没有迟疑，直接走到我面前，不亢不卑地说，“你是陈慧媛吗？我叫李可。能请你喝杯茶吗？”

这里不像南方，冷风来都像是刀割似地，我站起来踱了踱脚，拎着行李，然后就跑到火车站对面的面馆，有下没下地拨着前的刀削面，把手机搁在油腻腻的桌上，就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说，“香芋茶。你呢。”

我呆在茶馆

我周末就回去市区里找他，跟他窝在一方的小租屋里，他彻夜通宵的念书，我玩会电脑，然后就自己睡觉，我们那会很单纯，我跟主席谁都没有提前跨那一步，或许他的潜意识里还有我跟国立成圣诞夜的影。

来，我想，冲动是鬼，这话没错。

茶上来后，我们两个搅着，谁也没说话，我不是傻，我已经猜到她的份，应该就是国立成曾经说过的，主席国的前女友。

我一抬，就看到我爸跟我弟还有国立成他们三个，在面馆对面的火车站背着登山包，哈着气踱着脚。我弟发现我在看他，一把抢过话筒，“cao，，这儿真冷！”

她摆手直接招来侍者，说，“两杯香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