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他时，却被叫

幽暗中的一抹红蹿了他的视野，是站在角落里的卖女。她怀里抱着的数，和她刚刚离开时的一致，可见今日的生意还没开张。

曲有终了，人有散场，但扑朔迷离的夜，才是真正的开始。

清骨摸了摸被踢的，打了一个酒嗝，虽然陆陆续续喝了不少酒，但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影响，正地踏上了街以西的跟踪之路。

“好。”清骨虽然答得脆，面上却有些犹豫，“掌柜的，你一个人能行吗？”

所幸施一羡醉得不轻，并未过多的纠缠，上了自家的别克轿车，朝四塘街的西面离去。原本在他后的小弟们并未跟随，而是一直对着车尾鞠躬，直至其消失，才齐步往“华清池”走去，应是去值夜的。

“现在仍不排除施一羡是凶手的最大嫌疑，你跟上他的车，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靳恪心微，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

“那人竟然是……警察。”卖女的别有意地呢喃，“要不是碰巧坐到了他的上，还当真难以察觉。他右上，分明别着把枪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哭，我们靳恪恪不是警察，那也不是枪啊！宝宝~

清骨郑重，靳恪补充说：“这金丝镜男似乎与施一羡同路，你跟着施一羡的时候，也注意一下他的动静，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清骨兀自分析：“原本我还担心凶手嫌你不够浪，不会对你下手，现在倒丝毫不担心了，你刚才对卖女那般动作，十足公哥的派，被凶手盯上妥妥的。”

靳恪横了他一，清骨明知他不是故意的，偏偏还想着心思调侃他。蹬了清骨一脚，示意他赶去跟上。

瞧见门的卖女，还朝她敬了一个礼，嘴里却调戏地着哨，吓得卖女连忙往暗躲了躲。

不过这大好的盛况与她无关，就算是卖这小行当，也是要守规矩的，她常年在“不早朝”的地盘走动，岂能树倒猢狲散的行径，就算是她有这样的想法，那“华清池”门前其他的卖女们又怎会肯依。

接着从“不早朝”里来的是那金丝镜男，他一门便受到了初夜里的寒气，上毡帽，也悠然地朝西街离去。卖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正地望着对面人声鼎沸的“华清池”，因为客满火爆，“华清池”特意加了午夜场，直至现在仍歌舞升平，把酒正酣。

轻浮的脚步声从门内传来，靳恪与清骨闪到门边，让开主路。只见施一羡倚在跟班上，被扶了来，面上熏红，嘴里稀里糊涂地哼着小调，俨然一副醉相。

卖女看到清骨也朝这个方向离去，眉微皱，余光受到靳恪正站在门，看上去一时并无归家的打算，同时还若有若无地往她这边瞟来。

靳恪等人率先离开了舞厅，在门挥手与众女郎作别，看着她们在街角消失，毫不担心她们会着人岔，毕竟巫术能够维持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地瓜

她又想起他刚才那嫌弃的一扔，心中便燃起了一无名火，也不正瞧他，往无人的东街走去。

靳恪也别有意地看了他一，对清骨低声：

凶手是谁？大天使们猜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