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诡计被戳穿，秦苒冲他喊，“别说了行不行，我就想漂漂亮亮上个节目怎么了！”她大力推开椅，划拉刺耳的声音。

算是意外之喜。

“姜小，对对对，姜念。”孙明辉双手一拍，恍然大悟，笑容和蔼起来，“过来宣传还是谈项目？”

“你好。”姜念打了个招呼。

秦苒离开前瞪了一姜念，“我记住你了。”

姜念平时不怎么通宵，骤然连轴转让她有吃不消，整张脸都没什么神采。

孙明辉愣了愣，他觉得熟，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

姜念也不在意，自顾自走到另一边坐下，拿起化妆棉，细细地卸起了脸上的薄妆。

“天板角落里这几台摄像机都开着，需要我向导演组要求调录像，听一听你说了什么吗？”姜念还是温笑着，笑意不达底。

上一秒她还在和自己商量找节目组罢演，下一秒就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姜念呆愣着双，她刚刚只是不同意秦苒的法而已，既没说她整容，也没说她长得不好看，这个信手拈来的演技都可以拿百影后了吧。

看来这个同事不太好相。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去后，没过一会儿，屋里传来大哭声。

凌晨回到剧组赶了两场夜戏，姜念靠咖啡撑着才没睡过去，在片场拍到早上十钟收工。本想着能休息一会儿，周莉雯又说得去奇异果剧宣。

有传闻说，她是时光传媒的千金。

“我是……”

秦苒斜打量她，哼了一声没说话。

姜念认得她。

……

*

Kevin是秦苒的经纪人，他推了推镜，在姜念面前站定，“新人吧？不懂规矩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他转指指秦苒，“你知不知她爸是谁？欺负我们苒苒，挥挥手就可以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这小姑娘有小聪明，只不过神不大好使。

“到底怎么回事！”Kevin皱眉。

不过在奇异果总她碰到了一个人。

外面的人闻声赶来。

“吧？我刚没认来你是因为你瘦的太快了，剧里面看起来比现在嘟嘟一。”孙明辉比划了一下。

“什么天板……”小姑娘抬起，鼻。

“刚完剧宣，在等雯。”姜念解释说。

秦苒不说话了。

“小孙总，你好。”姜念摘下罩，“您还记得我吗？”

姜念不动声地折好纸巾。

“Kevin，我不要拍这个节目了。她针对我，一个糊咖都可以欺负我，我不录了。”秦苒睛红红，扑到镜的男人的怀中，好似真的被欺负了一般。

两个多月前他们曾在酒宴上见过。

“你说我整容！还讽刺我长的不好看！我不拍了呜呜呜呜。”

秦苒，选秀的新晋女豆，人气非常。

她翘起角，目光看向秦苒，淡声，“你要不要抬看看天板？”

姜念嘴角翘了翘，想起他提过的那都市剧，

乏可。

先导片拍的还算顺利，除了恐怖箱环节，导演组没有安排特别过分的综艺游戏。

秦苒视线没离开过她，睛咕噜一转，冲工作人员挥挥手，“你们都去，我要和姜念单独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