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芳楼就是三爷常去的戏楼吧？”叶棠采说。

德明班是最好的戏楼，场就得一人五钱银，再加上雅间和刚才褚云攀所的酒，十两是有多的，但戏楼的规距是，第一次给钱是不找零的。多的全是小二的小费，所以小二很兴。

褚云攀拿一个小银锭放到小炕桌上，这是十两银，小二连忙笑着收了。

二人跟着小厮穿过大堂，最后走上一楼梯，那里就是二楼。

叶棠采和褚云攀坐到榻上，中间隔着小炕桌。

叶棠采小脸一僵，想起上次褚云攀买回来的鸭糕，黄澄澄的一大桌。

“再加一个鸭糕。”褚云攀说。

这痴男怨女的戏一般都是妇人或姑娘听，大老爷们是瞧不上的。

大堂里摆着一张张的八仙桌，上面早已经坐满了人，有些人在喝酒聊天，有些在认真听戏，大大的戏台上，已经咿咿呀呀地开唱了，唱的不知是什么。

他的目光在褚云攀和叶棠采脸上一转，惊叹于二位的容貌，但上就低，不敢多看。

褚云攀狭长的眸微眯，笑：“不知，反正也不知什么原因，连大老爷们也觉得好。”

“是啊！”小二，脸上僵了僵：“大家都听，所以咱们这里也唱。”

“二楼雅座。”褚云攀说。

“给我云片糕和玫瑰饼。”叶棠采说。

“二位客官，不知想坐哪？”这时一名十七八岁的清秀小二笑着上前。

褚云攀想叫茶，但脱而却是：“一壶海棠醉。”说完，就有些后悔，不知她能不能喝酒？

叶棠采又望向小二：“既然这是淮芳楼的戏，为什么这边也能唱？”

“是。”褚云攀了：“淮芳楼是京城不甚名的一间戏楼，但最近几个月却很红，因为淮芳楼排了一戏，名叫，讲的是一痴男怨女的戏码。”

“好咧，这边请。”小二连忙走到前面引路。

说是的雅座，但那却不是厢房，而是用屏风三面隔一个半私密的空间，最后一面自然是向着戏台。里面摆着一张长案，可放酒或心，长案后是一张墨漆折枝梅纹榻，两边还有四张圈椅。

叶棠采望着下面戏台，只见一个穿嫁衣的旦角和一新郎服的生角正咿咿呀呀地不知唱哪，那旦角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堂上的人一阵阵动容，还有妇人抹泪。

“哦。”叶棠采了，又往下瞧：“我怎么看着大老爷们都这么专注呢？”

小二神情有些尴尬：“因为这戏并非自淮芳楼之手，背后另有作者，她把戏卖给淮芳楼时就签了文契，淮芳楼首唱三个月，若别的楼也要，亦可卖给别的楼。这还只是上集，下集还未，到时也得淮芳楼首唱，过阵别的楼才能再

“是淮芳楼的戏。”褚云攀说。

“好咧！还要心不？”小二笑。

“什么是？”叶棠采好奇。

“客官。”小二捧着一个托盘走上来，上面摆着白玉酒壶，两只杯，三蝶心。他把这些东西一放到长案上。

“想不到你们这里也唱。”褚云攀笑。

“上去！”小二笑容更多了，立刻转去。

“二位客官，不知要什么酒？或心？”小二。

，就是德明班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