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至一周后,憔悴不已的白封年终于有机会拦住了正准备上楼的鱼宁。
“哼。”时戎冷哼一声,抬继续冷淡地对好奇观望他们的两位客人说:“客人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待一晚吧,等明天,事情结束再回也不迟。”
白封年脸白的厉害,一贯
净整洁的他此时宛如才从垃圾场回来,
上满是血污与各
烧焦的痕迹,看上去狼狈不已。
而且若不是时焦,十几年前,星际联就应该面对如今的场面。”
白封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手臂挥舞不想听她说完,“别分那么清,什么你们我们,既然同一个宇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是我们错了,可已经晚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人不能只追着过错的一方争论不休,只有向前
,找到解决的办法,才能拯救我们。”
“…他很厉害,能者多劳。”白封年说着自己都到有
莫名的羞愧
。
“你在问我?”鱼宁诧异地停下上台阶的脚,看着面前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的人,很是疑惑。
鱼宁一顿,回
,就这样居
临下,冷漠地对他说:“难
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
好一会儿,脸上勉挤
一丝波澜,嗓音
:“你,你在说什么啊?”
“能回去吗?”他听见自己迷茫又低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其实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既然知他不见你,还找我
嘛?”鱼宁忍住翻白
的冲动,扭
上楼。
“我想,你们已经从那几个从神行炼狱中,来的人
中知
了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就不需要我多嘴再次告知你。”
“我…”白封年察觉了鱼宁的不悦,有
不知所措,不知
自己那句话惹恼了对方。
“谁?”鱼宁侧躲开他的脏爪
,问。
白封年形一震,不敢相信死死地盯着鱼宁。
只是这个‘结束’,却久久未来,他们该离开的‘明天’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推迟。
半响,就在鱼宁时不可耐,动之际,低声下气说:“他不见我…”
哪知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鱼宁不耐烦地打断,“你找他找我嘛?”
顾不上形象与尊严,白封年语气祈求卑微,“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见她没立拒绝,白封年
里闪过一抹光,欣喜
:“时焦!我有事想问他……”
“等等,就算不为他人,你也为你弟弟想想,要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都活不了。”白封年站在楼梯底下,几乎歇斯底里地冲着鱼宁大声吼。
“时焦已经了他该
的事,他不欠你们,该来的总会要来,可以说,目前的一切,只不过在原来的基础上推迟了两百多年。
他这态度吓了鱼宁一,尤其他还妄图抓自己。
本来就打着这个主意的云岭南、白封年自然不会拒绝。
鱼宁沉默,似在思考他的话。
“你说的有理,但你们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
,有事没事都找时焦,真当他是百科全书,什么都知
?不是我说,你们都是成年人,应该学会自己解决问题。”鱼宁认真
。
对,回去,只要能回去,他们绝不会再想着脱离神行炼狱,哪怕神行炼狱难度加大,
白封年彻底不说话了,垂着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