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殿下果然神通广大，素锦心里想什么，都逃不过殿下的睛。”

“很简单，置之死地而后生。”程素锦微沉一气继续，“我夫君是念及旧情之人，所以即便心中痛苦，也不愿意去对付燕王，但如果此刻有一样更重要的东西受到威胁，他必须在昔日手足之情和这样东西之间取舍，殿下觉得，他会如何？”

话音刚落，他便用力折断了旁开正盛的垂丝海棠，的朵落在地上，很快便奄奄一息。

见心底的秘密被看穿，程素锦略意外，但望着太已经气定神闲，俨然悉一切的样，她反倒放松了张的神经。她此行目的明确，本就不想多加掩饰，如今能被放上台面开诚布公，少了互相猜忌互相试探的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殿下认为呢？”程素锦淡定地反问，“素锦既然亲自前来，自然抱着十二分的诚意，况且殿下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而素锦只是个弱女，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断不敢只一人贸然前来，万一不慎得罪了太殿下，岂非自掘坟墓？”

“有。”程素锦目光凝重，面肃然地注视着太，“那就是整个顾家。”

程素锦冷笑一声，却并未在意太的讽刺，中溢满了惆怅与凄凉：“太殿下又怎会理解，你心的男人对自己从来不闻不问，心里自始至终地装着另一个女人的滋味？这滋味骨髓，简直让人生不如死。我要让他知，这个世界只有我会对他死心塌地，只有我会在他于危难之际陪伴左右，和他患难与共，那个程金枝，她过什么？她只是个会对荣华

太眸一定，愣了片刻，这才大笑：“哈哈哈，顾夫人，本太实在是小看你了，你对顾少主可真是痴心一片呐。”

程素锦几乎是脱而：“我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素锦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想必是让殿下到失望了吧？”

太，故意装一副一言难尽的样：“是啊，所以不知顾夫人，会不会让本到失望？”

“顾夫人放心，本太并非不讲理之人，只要是归顺本，与本一条心的人，那就是本的朋友，本自会以诚相待。”太满脸笑意地说着，突然脸一沉，“只有那些不知死活，非要与本对的人，才是在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顾夫人的诚意本太同受，只是夫人不知要如何，才能对得起这份诚意？”

太饶有兴趣：“难对于顾少主来说，还有什么比情义更重要，重要到他可以舍弃兄弟手足？”

程素锦眸微微一颤，显然对太这番言行有所恐惧，忙开：“殿下和素锦面对的可以说是同一个敌人，素锦自然同仇敌忾，请太殿下放心。”

“太殿下没有从我夫君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那素锦或许能为此事略尽绵力。”

“那夫人想知，本之前和顾少主都说了些什么吗？”

太睛一亮：“哦？不知夫人指的是......？”

因为你的夫君，还是因为…你那个了燕王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