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弟俩人呢，怎么一转就不见了？”

然而看着手中这枚画工致的面，却蓦然让她想起多年前的一个冬至夜。

“这里这么多人，他们有机会动手吗？”

“不会吧，这未免也太巧了......”

“面是在脸上的，拿在手上什么，你快给我买！”

“老人家，我就要这个了。”

只可惜就在快要完成的时候，却被那对喜惹事生非的程家妹发现，最后不仅被秋华训斥偷懒，连面都被当着她的面被踩得支离破碎。

而这个气作的声音，她一听便知，是她的二程素锦。

程金枝透过面上挖的两个孔，微微侧过看了一，只见在程素锦后除了跟着她的贴婢女兰馨以外，还尾随着四名家仆打扮的护卫。



人群中夹杂着许多嬉戏打闹的儿童，其中也有不少着面拿着糖的孩，程金枝的神一一从他们上掠过，最后又都被她全数否定。走着走着，她便在一个卖面的小摊上停下了脚步。

那时候，完一整天活的程金枝独自一人躲在她那间狭小又简陋的屋里，借着昏灯和窗外皎洁的月光，拿她生母生前教她读书识字时所用的笔和颜料，小心翼翼地画着面。

面的摊主是个衣着朴素，慈眉善目的老人。程金枝看着摆放在木架上这些颜艳丽，式各样的面，不禁心生好奇，伸手挑了一个红脸绿的青狐面拿在手中。

程金枝一气甩开过去那些纷扰的回忆，付完钱刚想揣着面转过去，后背却突然被人冲撞了一下。

“你每年都是这样，买这个买那个的，手上都要拿不下了。”

够认来。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她被撞疼的后背不禁一僵，连忙将手中的面扣在脸上，了惊讶的表情。

程煜为孩好奇心重，自然停下脚步驻足围观。程金枝见四周毫无动静，料想玉引山庄的人不会笨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抓人，便放松警惕当了回围观群众。

第七十四章众里寻他

她清晰地记得，那时候她所画的面，与如今手中的拿着的这枚十分相似。

程金枝放望去，在这如织的人之中，本难以辨认哪些是玉引山庄埋伏在周遭的人。待她回过神时，程煜已经上面，在程秀凝嫌弃的目光下，大摇大摆地准备招摇过市。

然而没过多久，当她再次扭去看程煜和程素锦时，却发现刚才还在边拍手叫好的二人，竟然在突然间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也是，我就这样在街上走动太明目张胆了，万一遇到程家人岂不是自找麻烦？还是买个面比较稳妥。”

毫无疑问，这个淘气又敦厚的声音，正来自于她的弟弟程煜。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一阵沸腾，只见两个江湖卖艺的术士正一路走来，沿街表演着火与丢火的绝技，围观的群众一波波地涌现过来，很快就把四周围成了人墙。

“，我要买面，快给我买！”

“这位姑娘，买个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