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不悦，“这凝儿和煜儿好歹也要喊我一大娘，我平时也没少疼他们。他们一事，我就赶吩咐人连夜去找，忙活到现在痛病都犯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程素锦突然接：“这些人竟然敢和我们程家作对，想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而面对父亲毫不留情的指责，程煊歪了歪嘴，却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

他说着特地稍作停顿，看了坐在对面的程煊一：“小的那个要是再丢了，我程衍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成程家的列祖列宗！”

这时候，她甚至对程煜的无故失踪怀有那么一庆幸。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工夫在这里斗嘴？”程衍一声呵斥，神严峻，“什么你的女我的女，这丢的都是我们程家的孩。大的那个不成，就知忤逆犯上……”

他故意对张氏的目光视而不见，随即调转脸对刘氏安：“爹说的对，二娘你先别激动。今日冬至，城门早就关了，这人肯定藏在京城里，咱们仔细找，一定能找着。”

“难是......”

“你们到底在说谁呀？”程煊显得有些疑惑，“难就不能是临时起意才选择抓人的吗？”

张氏闻言面带愠地看向程煊，脸上显几分责怪之意，心中更是不甘地叹了气。

刘氏垂下帘，细细地思索着程素锦所说的话，一旁的张氏闻言也陷了沉思之中。然而就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只见二人突然抬起对视了一，神忽转锐利。

程素锦端起手边的茶盏浅浅地抿了一，那双细长的丹凤中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狡黠之意。

“应该是熟悉我们，又记恨我们的人吧？”

听到程素锦的话，众人皆是一愣，而刘氏听到这句话，脸上更是加重了忧虑。

“也是…不过抓走二妹和小弟的人好像知他们二人今日会上街参加冬至祭典。”程煊若有所思地说着，突然睛一亮，“你们说，会不会是熟悉我们的人的？”

“熟悉我们，又记恨我们的人，那又会是谁？”

张氏闻言急忙趁势赞同：“煊儿说的没错，他们现在一定还在这京城之中，妹妹你也不用太过伤心，这些人竟然敢和我们程家作对，还真是吃了雄心豹胆了。”

程素锦见张氏和刘氏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其实我也是只是猜测而已，不过她在咱们程府生活了十几年，知小弟每年冬至都要去祭典，这若是换作外人，恐怕不会了解得那么清楚吧？”

毕竟程家到最后若是只剩下一个儿，无论程煊多么不成气候，程衍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上，把程家与他手中。

一直以来，张氏在程家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说唯一也是最大的顾虑，就是作为嫡长的程煊离经叛，不思取，已经让程衍失望透。如今听见程衍当面指责，她作为亲娘又是程家的女主人，不仅脸上挂不住，心中更是痛心疾首。

“可是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