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见过自己，还知自己不是海佳·雅珠。

姝菡知，每日这么惶惶不安也无济于事，脆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沉下心来和顾嬷嬷学起了医术。

“哪能呢，我从前是永巷里扫院的，到嬷嬷这里也才三个多月。家里人没官职，我又不会写字，要不是嬷嬷这里实在缺人手，而我刚好认识些药材，不然也不到呢。我想好了，以后跟着嬷嬷好好学医术，将来也像她一样，专给娘娘们瞧病，到时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灵芝语气像是快的百灵鸟，周透着无忧无虑。

于他而言，似乎只是不关要小事，甚至还有些重逢的喜；但对她来说，足够破天。

“嗯，嬷嬷尤擅妇科，得贤妃淑妃两位娘娘看重，所以才破例单独得了这院。虽然朝廷里没有女太医的先例，但嬷嬷的俸禄却是比照着那些男太医们来的，连我们为医女的月例，都比普通人多了五成呢。”

因为年节里，贵人们避讳延医用药，这一院落难得的平静，除了来送赏银的人，就鲜少有人登门。

姝菡接过灵芝重新裁好的纸签，又着药材工整写好名字。

姝菡一边赞叹，一边也失望，既是只给妃瞧病，就不会有机会接到那些皇阿哥们了。她的心结，又该怎么解开？

002

“那你从前一直在嬷嬷手下当差吗？”

当时不应该逃开的，好歹要当面清了对方的用意，哪怕是最糟的结果，总好过此时悬着一颗心。

姝菡羡慕她的痴憨，又忧心今日的意外：“那你一定也跟着嬷嬷见过不少贵人了？诸如妃和皇们。”

“皇自有太医们问诊，妃倒是没少见，连咸福我都去过。不过只能提着药箱在外间候着，不过是从帘外瞧见个人影。”说完，似乎气一般。

两人应了声是，又把纸笔收拾好，这才了门。

顾嬷嬷和灵芝看她每日打着神却形容消减，只当她初来乍到还不适应，隔三差五的就炖些滋补药膳给她补，不过半月，终于把掉下去的那些又贴了回来。

却是半路上识破她份的那位皇。

顾嬷嬷看日渐沉，抱着一簸箕晾好的忍冬了屋：“天也暗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剩下的明日再写，仔细别伤了睛。灵芝，待会儿带你雅珠一起去领饭，也顺便认认路。”

就凭着假冒她人份应选这一条，就会让自己乃至岚姨一家满门放，甚至抄斩，何况，她后还有不为人知的世。

“过了这个月，就满一年了。”

当然，没有拜师，只能算偷艺，顾嬷嬷也不会手把手的教，端看各人悟。

“灵芝，你有多久了？”了院门后，姝菡一边走，一边和这位刚认识的小妹闲谈。

“这么说来，嬷嬷只给里的娘娘们瞧病，是吧？”

姝菡如此又提心吊胆过了十数日，总是担心某日会有慎刑司的差官奉着旨意来拿人。

“嬷嬷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