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懒得和她兜圈，只用一命令的吻吩咐：“这盒里是内务府新选上来的肤膏，找几个人试试效用，你只需在手背上揩抹一些，谈谈知便可。”

“臣妾愚钝，不知皇上真意，但皇上多日不来钟粹，臣妾往日想尽心服侍，总不得机会，今日得您召唤，又是惶恐又是喜。”

而最令人生疑的是，众人皆知，素玉无，几乎没有随扈的可能，凶手何必浪费毒粉在她上？

“臣妾遵命。”说着，伸手掀开了前的木盒盖。

等她中规中矩我见犹怜地行了礼，皇帝吩咐赐了座。

如此看来，凶手的真正目的，应是成妃和顺嫔两人，其目的，除了阻止两人随扈之外，似乎还夹了私怨在里。

随着里面莹白的细腻粉末呈现在前，素玉似是不可置信地把东西丢老远，人也站起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002

听着素玉情真意切，皇帝只压下心冷笑。

“这是？”

姝菡把皇帝没说完的话补全，皇帝果然便坐不住了。“如此一来，很说的通了。白氏中这几日并没人和内务府的人有往来，我正奇怪她是如何传递的消息，看来此事更为复杂。我再派人去详查钟粹，定要找蛛丝迹。”

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素玉为了摘自己嫌疑故意布下障法，表明自己的清白的同时，也引人同情。

姝菡知皇帝一旦有了怀疑目标，定会想尽手段，也不再多言，只嘱咐他不要过于劳心费力。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要赏了你。”说完，门的小良便捧着个木托门，红绸布上，赫然是半个掌大小的一个红漆盒。

也终于想了一层：“经你这么一提，其中确实蹊跷。玉贵人无辜牵涉其中，要么是被误伤，要么就是……”

素玉心里忐忑，缺抱着侥幸心理，面上尤其故作镇定。

素玉带着不解，从小良端来的木托上拿起漆盒，望向皇帝等他解释。

“要么就是盖弥彰。”

小良说了声嗻，便从地上拾起漆盒，“玉贵人，才可要僭越了。”说完，从袖取个木楔来，挑了一些就要往素玉手上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被领过来。

想到这里，皇帝将小良叫来嘱咐了两句，又让人去钟粹把玉贵人传来。

“怎么？不想用？”小良，伺候玉贵人用。

皇帝从永寿来，越想越觉得此番投毒事件疑颇多。

御医给的结果，他其实并没有完完全全告知给旁人，包括姝菡在内，无人知，那七份毒粉里，至毒分量是有所不同的。送到永寿那一份是最毒不过的，其次是顺嫔那里，剩下五人的，合起来也不够半数分量。

皇帝抬看看一常服且面容白净的素玉，其实也并不是十分确定，她会是参与到此次投毒事件的凶手之一。

素玉鲜少有机会和皇帝相，此刻脸上满是一副恭敬柔婉，还带着十分倾慕。

“玉贵人，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叫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