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馥安连忙,生怕画骨大师没空帮她画了。秋氏对于夏馥安还是很放心的,因为安安是她们长房的人,她们只要看着
儿这事便传不
去。可是夏疏桐这儿,秋氏就很不放心了,小孩
去外面玩了一天一夜,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娘亲说说在这一天一夜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呀。
多人要去找画骨大师画画,到时画骨大师就没空帮她们作画了。
夏疏桐这话说得正中秋氏下怀,不过秋氏仍有些不放心,又嘱咐了一番,夏疏桐皆一一应答了。秋氏将信将疑,还是怕夏疏桐会说漏嘴,毕竟这事事关重大啊!若是让有心人知晓了,他们提前提防怎么办?
夏疏桐心中暗:二婶啊二婶,到时我的这个惊喜,对你来说只怕是有惊无喜了吧!
到了饭的时候,秋氏又邀史氏到他们长房去用晚膳,史氏正要推却,秋氏笑
:“今日你大伯不回来吃,就我们几个女眷,弟妹不必避嫌。”三房的柳氏要陪自己的夫君,而二房的史氏就只有她们母女二人,退却倒显得客气了。
下午这一节课是手工课,几个小姑娘下课后还饶有兴趣地聚在一起编起了手环,见秋氏和柳氏都极有耐心地等候着,史氏这个同样母亲的只好同在一旁一脸慈
地看着。
秋氏听了夏疏桐的答话,放了一半的心,桐桐的回答都很合她心意。秋氏带着夏疏桐和夏馥安到前厅里吃了瓜果,便
促她们去上课了。
史氏看了一夏疏桐,又似不经意地看了一
夏馥安,终是浅笑着答应了。
离下课前还有一小香的时间,史氏便过来无涯斋了,准备接夏疏桐回院
。史氏是个控制
很
的人,或许说是对夏疏桐的控制
很
,平日夏疏桐在府里
了什么丫环婆
们都会同她禀报,下人们只觉得她是个寡妇,
张唯一的血脉无可厚非,可史氏私心里却是想将夏疏桐牢牢控制在自己掌心中的。夏疏桐这一次离开了她一天一夜,她不免心急,想要坐下来细细盘问她这两日之事,母亲关心女儿,再正常不过了。
秋氏还没怎么叮咛夏疏桐,夏疏桐便:“伯母,你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这事谁都不告诉。等到时画骨大师给我画好了画,我再告诉我娘,给娘一个惊喜!”夏疏桐也猜到了秋氏的意思,什么怕找画骨大师画画的人多?画骨大师又岂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愿意画的?秋氏会这么撒谎,想来是因为他们终于怀疑到了史氏
上,怕画像之事打草惊蛇,准备暗中调查呢。
可是史氏来到的时候,却发现秋氏和冯氏姑嫂二人也早早地候在了无涯斋门了。
等她们坐着车回到夏府时,已是午后了,史氏等候已久,一见到夏疏桐便忍不住小跑过来,将她抱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一副好不想念的模样,又问了她好一些话,昨儿去哪儿玩了?今儿吃了什么?夏疏桐皆一一作了答,似乎在护国公府玩得有些开心。
史氏牵着夏疏桐的小手,一行人说说笑笑着到了府里上课用的院——无涯斋。
夏馥安和夏疏桐去上课后,史氏还在斋外立了好一会儿,秋氏也不知
她是在看安安还是看桐桐,只拉着她说了几句话,便各自回了院
。
夏疏桐也劝:“好嘛,娘,桐桐想和大
一起吃饭!”
护国公府,早已散值归来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