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一边舔,一遍抽出空可怜兮兮地说,“不然我去入珠吧哥,这样哥会不会更爽一些?”
周瑜听着孙权的话,又气又觉得好笑。心里明白孙权只不过是在说床上调情的鬼话,毕竟只有真正有本钱的男人才敢拿阴茎短小这种事来开玩笑。他每每都被孙权顶到小腹痉挛,这若叫小,那大的岂不是驴和马一样的家伙了?然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被入了珠的鸡巴操穴的场面,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小逼,孙权随即吃痛地嘶了一声:“哥,痛……”
孙权伸出手扒弄着周瑜的阴唇,轻轻亲了一下,又说:“如果我去入珠了,哥可得和我配套。我一直想在哥的阴唇上穿一个环……到时候我再吃你的逼,就咬着哥的环轻轻扯,会不会很爽?”
周瑜吃惊于孙权满脑子都是这些淫荡的想法,喘着缓了半天,只蹦出一个字:“滚。”
孙权说:“这是和上司说话的语气吗,哥?不是哥说的吗?我是哥的主人。”他虎牙极为尖利,此刻惩罚般咬在周瑜的阴蒂上轻轻研磨,周瑜痛呼出声,又一次喷了孙权一脸。
这次孙权真的有点猝不及防,险些呛到。他大概明白周瑜都在什么时候会高潮,但没想到这样纯粹惩罚性的举动也会让他淫乱的身体爽到。他用手擦去眼睛上的逼水,一把将周瑜的背按着向前倾去,让臀部最大限度地撅起,然后大力扇下。
“怎么回事,哥?是想噬主吗?”孙权冷笑着说:“其他人都不知道哥在床上是这样一副烈马一样泼辣的样子吧,毕竟如果穿上衣服,所有人都知道哥看到我就会对我下跪,乖得要命。现在在床上都会对主人说滚了。”
周瑜在外人面前性子极烈,但偏偏面对孙权时俯首称臣,十分乖顺温柔,一言一行都极尽做臣子的礼节。由于两人已经是恋人,私下周瑜对孙权则没有表面上那样客气,孙权也总是笑呵呵的,鲜少拿这事做文章。没想到此刻竟会翻出来,在床上质问。
“啊啊……没有……小权……”孙权明知他没有那样的心思,却还要这样说他,周瑜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我没有,小权……”
周瑜是很懂在床上怎么求饶的,只要唤他小权,孙权通常都会心软。心软归心软,鸡巴也不会软,还是会操得周瑜惊呼连连。但这次孙权并没有放过他,仍然一边啧啧有声地吃他被打得汁水四溢的逼,一边用手扇他的臀尖儿。
“哥现在是想用比我年长这件事情压我吗?因为我说了我是哥的主人,所以哥非要提到自己是长辈不可?”孙权稍加嘲弄地说,全然没有恋人在床上缠绵情趣的意味,反而像堂上主君审问臣子。
事实上,由于不是顺手的姿势,孙权用再大的力气打周瑜的屁股都会卸力,实际上不会有多疼。但周瑜本就被激烈地玩弄太久,已经濒临崩溃的极限,难以思考,再加上被认识几近二十年,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打了屁股,只觉得受到了折辱。此刻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令他感到无比羞耻的性事,于是又换着法地叫:“别这样,小权……权儿……仲谋……”
被叫到表字,孙权的鸡巴猛得一跳。这是一个在此刻显得极为暧昧的称呼,周瑜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叫他。他猛地停下,随即一言不发地用手将周瑜的屁股抬起,从周瑜的逼下撑着坐了起来。